公主自己不知道,她?沐浴过后又羞不自知的样子,酡颜玉色,煞是勾人。
季青珣的手抚上她的面颊,沉着气说?道:“这书上说?,这花不是丢了,前面的?影响就能?消散的?,你?这几?日靠它?太近了,今晚就是回去,就是抱着被子也不管用……”
“住嘴!”
她抱被子的事不许人说!
可季青珣编排得头头是道,李持月就算怀疑,但是如今又能?找谁求证。
花叶漂在水面,被温泉的热气熏蒸过后,药力?更盛。
很快,被他抱着的李持月就觉得腕子有些软,看他?的?眼神也迷蒙了起来,她?想?不明白,“你?怎么不要紧?”
“怎么会不要紧呢。”季青珣抱着她?,又倒入了池水之中。
李持月害怕坠落,下意识抱紧了他?,水淹没?二人,不知是温泉还是那花,她?更无法自持,听到季青珣沉重的?心跳,脑子空白,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襟。
水让衣裳贴附,她?才知道这人压根比她还难挨,先前都是装的?,故意看她?不知所措。
“你要不要?”他问。
李持月的?心突跳一下,她知道自己该立刻拒绝。
可是……
“这花,真的不能治吗?”她在正在挣扎。
“嗯,咱们现在不就在治吗?”他亲了一下阿萝的?脸。
季青珣又问了一遍:“要不要?”语调加重。
“要……”
她?说?完,又怕,“能?不能?,像之前一样。”
“手吗?那是用来自欺欺人。”
李持月已经逐渐不清醒了,抱着他?,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想?要,那我是谁?”他捧着李持月的脸,要她?认清楚。
“嗯……”李持月难耐地哼哼。
季青珣不让她糊弄过去:“看清楚,我是谁?”
李持月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季青珣,你?是季青珣!”
为什么不糊涂过去就算了呢。
李持月说?完,咬牙起身想?走,季青珣从后面抱紧她?,他?一点也不冷静,只是这件事一定要问清楚。
现在她?答了,季青珣彻底放心,也不再拘束自己。
“记住了,不许再认错了。”他咬牙说?道。
李持月不知道季青珣又在发什么疯,自己何尝认错过。
季青珣终于肯靠近,甚至是迫切地,去亲她?,吻她?,唇舌追逐不休,兵荒马乱。
李持月应付了他一会儿,偏头呼吸,漂亮的?颈线又被他?衔住。
侧目时,见他?又移到别处,那在眼前晃了许久的柔美雪峦,季青珣早已惦记,此际舌面轻端起雪上珠,亲得李持月她雪颈柔伸,眼眸无措。
只胡乱照顾了几下,季青珣长臂收力?,轻易把她?抱起,抱高,要做正事。
刚刚还有心思问她的人,现在急得,连衣裳也不去,啷当的?肉杵就叩了门?。
李持月仰倒在岸边,怕了,推他?:“不行,我不习惯。”
“我慢慢来。”季青珣咬牙显得下颌分明,但还耐住性子安抚她?。
踢水的?长足柔弱,被季青珣环到自己腰上,然后他缓缓在水中沉下。
李持月皱着眉,季青珣缓慢地,在让她?接纳。
这种慢在她感官中纤毫毕现,甚至,觉察到那些经络的?纹路……
李持月耳朵发烫,想?蜷缩起来,又被钉住了,除了抱着他?,别无它?法,药力?将痛意变成了可以接受的。
季青珣眼睛已不甚清明,将她?抱住,拢紧,让她?逃不得。
“你还是快……啊——”
短促一声,李持月埋首咬他。
“别怕,我轻些。”他保证,接着一下下,水被推荡开?去,一重重涌动不休。
“阿萝,喊我……”他的声音像过了沙一样,显然兴头来了,忘了“轻”“慢”两个字。
“季青珣……”她话被荡散。
李持月只想浅尝辄止,手推着他?:“季青珣,别太过分了,就一下就好……”
他压根不听,背后看去,腰背骁悍,摆得极狠。
起先觉得害怕,后来李持月就慢慢地起兴了,变作了单一、稠甜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