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快结束时,你又收到了黎尽的短信。
“过来。”
你拧眉,早上被按在女厕隔间肏得发软的腿还在打颤,心里直骂他是禽兽。
这么爱发情,怎么不去当鸭,凭他那张脸和身材,肯定不缺富婆青睐。
稍微出了几口恶气,你才不情愿地往礼堂走。
黎家是这所贵族学校最大的股东,所以娇生惯养的黎二少在礼堂顶楼拥有一间不输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你没发现黎尽的身影,反而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
从你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线条俊秀的侧脸。
听见开门的动静,男人的目光短暂在你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在你发现之前若无其事地收回。
脚步一顿,你不知道男人的身份,正打算给黎尽发消息。
黎尽腰间围着浴巾从卧室走出来,他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身上有股淡淡的果香,很熟悉,是你常用的沐浴露品牌。
“宝宝,”他走过来抱住你,形状饱满优美的胸肌上还有你早上挠出的红痕,“这是我哥。”
“黎少。”
你满腹孤疑地问好,实在想不明白黎尽要干什么。
难道是带你见家长?
黎尽揽着你往沙发走,冷不丁地开口。
“哥,你们去卧室吧。”
年轻男人会意起身,而你迟钝地看向黎尽,眼瞳慌乱地颤动。
“宝宝,别这么看我,”黎尽抬手遮住你眼睛,一向冷淡的嗓音隐约透出些许无奈,“我哥说想肏你,你就给他肏一次,嗯?”
你整个人都在发抖,想狠狠给他一巴掌然后大步离开,但是你远比自己想象中软弱。
所以你只是慌乱地扯住黎尽的手臂,嗓音破碎。
“你说过,不会让别人碰我的。”
从那天被他强迫后,你就有这种担心。
这群富二代的底线有多低你能想象的到,在他们圈子里,女人就是玩物,玩物当然可以随意交换,任由别人染指。
你太天真了,竟然会把男人在床上说的承诺当真。
这不过是他们发情时麻痹女人的必要手段罢了。
抓着他手臂的手被扯开,黎尽说话时带上一股显而易见的烦躁,把你往男人怀里一推,“要肏就快点。”
陌生而灼热的男性气息从后将你包裹,你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死死盯着黎尽的方向。
“我会乖的,黎尽,你救救我,别让他碰我……”
你怎么还会把他当成救命稻草呢?
难道忘记了,从最开始你就是被他拉入地狱的啊。
“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眼眶通红地缩在床角,将枕头护在胸前,防备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
虽然他外表看上去远比黎尽斯文柔和,但你心里更害怕,隐约觉得男人像是会有某种变态的癖好。
男人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目光落在你身上,和黎尽如出一辙的剑眉微微蹙起,表情严肃的根本不像是准备做爱倒像是要杀人。
眼泪打湿了枕头,你被自己的想象吓得发抖,终于趁男人低头解衬衫纽扣时从床的另一边逃走。
“啊——”
骨节分明的大手袭上你光裸的小腿,男人握住你的脚踝把你拖回来。
你被男人严密地罩在身下,那双带着审视的眼睛落在你脸上。
“呜呜,”你捂着脸,身子抖个不停,呜咽着求饶,“别打我。”
男人发出愉悦的轻笑,把你护着脸的手扯下来,俯身在你湿漉漉的脸蛋上咬了一口。
并不疼,但是坐实了你的某种猜测,你瞪大眼睛,疯狂踢着小腿,试图把男人从身上推下去。
男人收敛了笑意,对你的挣扎不满,用领带将你双手绑住束在床头。
“乖一点。”他摸你的脸,温柔的语气让你更加毛骨悚然。
“变态!”你破口大骂,但是显而易见只是让男人更兴奋而已。
“相较于变态,我可能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黎勿。”
男人坐在你大腿上,居高临下地看你涨红脸在他身下挣扎,梨花带雨的小脸轻易便勾的他胯下性器前所未有的兴奋。
活了二十七年,黎勿一直以为自己有什么怪病。
毕竟他的鸡巴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女人都很难给出应有的反应。
长此以往,哪怕他本就觉得女人麻烦也不免头痛起来。
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那晚他偶然去黎尽房间,惊鸿一瞥看见屏幕里被黎尽抱在怀里肏得小脸潮红的你,鸡巴竟然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你是能治好他怪病的药。
只是可怜了你,被弟弟强迫后又被哥哥盯上了。
挣扎太久,你已经耗光了体力,闭着眼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鼓胀的肉棒前端却渗出水液,叫嚣着想要更多。
男人慢悠悠地脱你的衣服,先是校服衬衫和内衣,再是藏青色的百褶裙和内裤。
指尖从颤动的乳尖向下探到紧紧闭合的粉嫩腿心,黎勿分开你的腿,好奇地在穴口戳弄了两下。
“这么小的地方,能吃下我的东西吗?”
他话音刚落,你就感到腿上的重力消失。
一发现双腿自由,你不管不顾地用腿踢踹,却被男人轻易地单手制住,握着膝盖朝两侧分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干涩花穴便被粗鲁地侵入。
“唔,出去,疼……”你皱着脸,身子扭得像濒死的鱼,企图摆脱这种折磨。
鸡巴一插进去,黎勿便爽得眯起那双斯文的桃花眼,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
男人力道实在是重,把你撞得身子上耸,好几次你都觉得自己要撞到床头,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去,接受鸡巴毫不留情地抽插。
“操!”
一墙之隔,黎尽将游戏手柄狠狠掷向墙面。
他烦闷地揉乱黑发,心头好像有股无名火在烧,偏偏隔壁你压抑的小声哭喘无孔不入地往他耳朵、脑子、心里钻。
平心而论,黎尽每次肏你的时候都是爱听你哭的,他知道你脸皮薄又娇气,怕疼怕羞,有时候还故意说些荤话把你弄哭。
一听你哭,他鸡巴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又烫又硬。
可现在,他听见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哭,心里却又酸又疼。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哪怕这一切都是他亲手促成的。
黎尽推开卧室门,看到的就是你被男人抓着奶子肏得泣不成声的模样。
“出去!”黎勿第一次肏穴,尚未尽兴,眉眼沉郁地低斥。
黎尽根本不理会,他大步走到床边,看清你软白面颊上的咬痕和手腕上被领带磨出的红印,语气带上自己都没发觉的质问。
“谁让你咬她的!”
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娇嫩,稍微力气大点就会留下痕迹,他都没舍得咬过。
“现在知道心疼了?”黎勿下身顶撞的动作不停,像是故意挑衅,逼得你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出呜咽。
黎尽解开你手腕的束缚,手忙脚乱地给你擦眼泪。
“宝宝,”他低头吻去你的眼泪,语气是难得的慌乱,“你看看我。”
你打定主意不看他,咬着唇瓣无声地流眼泪,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可怜得要命。
见你这样,黎尽更烦闷,只觉得整个心都浸在你的眼泪里,又酸又胀,满身郁气都化作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