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闻的鸡巴是很大的,即使没有勃起,但是她圈了一下,发现她用两只手一上一下,也没办法完全圈住那玩意,她弯下腰细致地对它进行冲洗,指甲不可避免地进行刮擦,惹得那玩意跳动着,充血肿胀。
云三的嗓子眼发紧,有些渴,她想起了在她梦里在她腿间,腰侧摩擦的粗长的鸡巴。
她控制不住地追寻那股子味道,弯下腰,竟然舔了一口鸡巴。
而那玩意几乎完全勃起了,胀得紫红,她按着柱体,舌尖滑着,唇瓣一直往上,靠在了庞大的龟头上,她吸了一口。
秦先闻低喘着,皱着眉。
云三一不留神,花洒就滑落在了地板上,像浴室下了一场大雨似的,两人都湿透了。
云三有些紧张地看着秦先闻,而她的手指还拧着金主的大鸡巴,吐着舌头,滑过金主的分泌着前液的马眼。
秦先闻的睫毛颤动着,像要被下体细密的快感冲醒了,却又像沉迷在一场淫梦里不肯醒过来。
云三看着他蠕动的嘴唇,猜测他要叫:“风岚,风岚。”
她觉得还挺有趣的,做替身这件事。
而她也忍不住了,扭着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双腿岔开,坐上了秦先闻的鸡巴。
可惜没人在场。云三的穴很好看,尤其是藏在她一双白而长,又布着软肉的双腿之间,她将手从她的臀尖往下滑进股缝里,绕到了那口漂亮的,水帘洞口似的粉穴上。
它稚嫩又羞涩,但是被指尖挑开,它就跳动着,蠕动着,发着胀,发着热,也散发着勃勃的野心,最后靠在了狰狞的紫红色的大鸡巴上。
云三虽然想吃,却不知道如何吃下去,只能用穴口磨着那粗大的龟头,累了就一屁股坐下去,干脆磨着那玩意的柱体,磨着绕着柱体的青筋,忽然双腿夹住了金主的腰。
花穴不知章法地吸吮着那玩意,阴唇磨着,扯出淫丝,是温温柔柔的像是亲吻一般,而腿内侧的软肉才带来了更具体的刺激。
云三原先是轻微扭动的,到后来却越发剧烈了,眯着眼睛,脸颊和花穴是全身最滚烫的部位,她像小狗似的将脸埋在男人的脖颈上,乳尖随着上下晃动擦着那人的乳头。
她靠着男人身上冰冷的水珠缓解自己脸上的燥热,实在受不了就粘着他舔。
秦先闻还沉浸在梦里,因为他太醉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渴望,那种渴望是从全身上下凝聚到鸡巴上的,凝聚到精囊里的,是想狠狠地插入在他身上的女人身体里的。
他觉得不对劲,平日里他总会梦到自己的妹妹,而这一刻,他在梦什么?
云三的腰忽然被一只手掐住了。而浴室门像是被人砸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吓了一跳。
而就那一只手将她往下拽,将她的穴口重重地撵上那人的鸡巴根部,再做鸡巴过山车似的,一直压着,阴蒂被摩擦着,云三呜呜咽咽地扭着腰,想挣扎开来,但是自己被抬得高高的。
等她坐到山顶,那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又一滑,擦过她的阴蒂,她受不了地尖叫起来。
终于到了高潮。
穴壁相互拧着,吸着,空空地含着好大一汪淫水,浠沥沥往下滴着,给那根粗长的,滚烫的鸡巴,又冲了一遍澡。
浴室门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呜!”
云三软着腿开了门,她不知道自己面色含春,全身湿透了,黑发粘在她的两颊,而她的两颊又泛着粉,像是富人家收藏的奇巧淫靡的陶瓷娃娃,从双腿之间,从骨子里透着香气。
云四的眼神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