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过来,她都是小心伺候着的,今天,今天她竟然敢给自己甩脸子了!她这是想造反吗?
然而还不等他再说什么,五皇子妃又补了一刀,她突然眼睛大睁一脸惊讶的问道:“爷这么生气,不会是你的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吧?”
叶莫璅:……
“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一甩袖气哼哼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五皇子妃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以前她在意他,他就拼命往自己心上扎刀子,如今她不在意他了,看以后谁被扎的疼!
……
叶寒瑜和顾婉宁商量了半晚上,事关子嗣,两人还是觉得应该将这件事说出来。
叶寒瑜想的很简单,父皇想看到兄友弟恭,而他又没有别的想法,和其他几个兄弟打好关系并没有任何坏处。
而顾婉宁想的就有些多,说是要说,毕竟谁知道父皇派来的暗卫有没有发现他们偷偷给五哥解毒?
与其猜猜猜,不如将这件直接禀报父皇。
至于到底要怎么处理,那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于是叶寒瑜就带着青竹开的药方,去了一趟朝阳宫。
他走后,皇上立刻宣了太医院院正,“司院正可听过断绝之毒?”
司院正顿时一怔,遂又一惊:“断绝?禀皇上,微臣知道此毒,因为此毒正是微臣的师弟研制出来的,断子绝孙是为断绝,微臣师弟研制出此药后怕有伤天和,早已将药方毁了,难不成现在竟然有人中了断绝之毒?”
皇上皱眉,“怪不得朕从未听过此毒之名,那这毒司院正可有解药?”
司院正皱眉道:“微臣对断绝稍有一些了解,此毒,难解的很。
倒不是所需药材多么难得,而是治疗的过程十分折磨人,因为解毒所耗时间颇长,最少也要三四年。
中了断绝本就对男女之事极为热衷,想戒此毒又必须禁欲,所以,若是意志力低的人,根本挺不了这么长时间。”
皇上听后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要三四年才能治好?那你看看这张方子。”
司院正接过那方子一看,上面所用药材正是解断绝之毒的,而且比他研究出的方子要更加精准,“皇上,这方子真是妙啊!若是按此方解毒,治疗的时间可以大大减少,如果所中断绝之毒不深,或许,用不了一年就能完全治好,请问皇上,不知这方子为何人所开?”
皇上心道:按司院正所说,那叫青竹的婢女医术岂不是在司院正之上?
五皇子的后院
“司院正先别管药方的事了,你现在马上去给二皇子和三皇子请个平安脉,至于别的,记住,一句也不许透露出去。”
司院正虽然心急想知道那位开出如此精妙药方的人到底是谁,但也知道皇上的命令不可耽误,遂立刻背起药箱赶往两位皇子的住处。
……
五皇子书房中。
叶莫璅一早起来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昨晚他怒气冲冲的从正妃院儿离开,在书房枯坐了好一会儿也没顺过那口气,结果有个大宫女给他端了碗汤,他也没多想,以往后院这些女人也没少给他送吃的喝的,再加上他本来他就饿着呢,于是,就喝了。
不大的功夫他就浑身发热,那大宫女儿就往他跟前蹭,这若是以往,他就把人办了,可他吃了药啊,青竹姑娘刚和他说要让他戒色,他敢吗?
他就命那宫女赶紧出去,结果,可能是他以前太好说话了,那女人根本不听,说他既然难受怎么还能把她往外推呢,直到那时,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喝的汤里被下了药。
他立刻把贴身太监叫进了书房,将那大宫女给押了下去。
要不是怕影响不好,他早就当场手刃了那个贱人了!
身体中药,还不能碰女人,只能靠泡凉水解药,再加上在正妃那儿受了气,他真是一晚上都没合眼,以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他都流起了鼻涕。
早上喝了汤药,本想去正院看看,刚走没多久就被一个宫女拦住了。
“给爷请安,爷万福。”
五皇子瞅了一眼,这宫女是他前些日子新收的秋氏的婢女,“有事?”
那宫女神情有些焦急道:“回爷的话,您可一定要给我们主子做主啊,早上武侍妾抢了我们主子的早膳,还罚我们主子跪三个时辰,主子身子娇弱,哪受得了啊,求爷了,您就过去看看吧。”
五皇子还挺喜欢那个秋氏的,于是想也没想的就转了方向。
说实话连五皇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收了多少个女人,反正后院是住的满满的了,要不然也不会想把新收的秋氏塞进武氏的院子里,毕竟武氏也是很得宠的。
武氏的院子里,一身白衣的秋氏正跪在院里,呜呜呜的哭着,她的旁边还站着一名婢女,那是武氏的婢女,正一脸不屑的看着秋氏:“切,小门小户出来的货色就是不懂事儿,以为得了爷的宠就能想踩谁踩谁,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
就你,还舔着脸和爷说要搬去正妃的院子里住,你也不想想你配吗?”
秋氏穿着一身雪白的裙子,打扮的也是娇里娇气,哪怕是在哭,那表情那神态也是十分优美的,被一个婢女指着鼻子骂,她不是不气,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婢女去叫爷了,所以她不会反驳也不会骂回去,而且还希望武氏的这个婢女多骂两句,等爷来了,哼……
那婢女的声音还在继续:“真以为爷喜欢你就可以踩在我们主子头上了?
不过是个女人,爷别的没有,就女人多,今儿爷图新鲜还能多看你一眼,明儿说不定就把你忘脑后了,到时候看你还怎么狂。”
五皇子在院门外站了一会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武氏的这个婢女原来竟是这么嚣张的,主子的事儿,她竟然也敢多嘴!
大踏步进了院,五皇子怒道:“来人,把这个该死的奴才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他这一喊院子里的奴才全都吓了一跳,那婢女吓的直接跪下了,口中大声喊着爷饶命,头磕的咚咚响,不一会儿脑门就肿了起来。
猫在屋里正自得意的武氏暗叫一声不妙,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迎了出来,然后屈膝行礼,“给爷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