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贺初并不觉得让一个女孩纸搬箱子有什么不对的,别人不知他还不知吗?
王妃的这四个婢女的本事大着呢!
再说,他挑的那些箱子本也不是特别重的,青竹姑娘完全应付的来。
所以说啊,直男是真的不好娶老婆的,这么不会心疼姑娘的人,他就算再仪表堂堂工作稳定,也绝不会受妹子欢迎的。
青竹搬完箱子就回了正院儿,主子可是特意交待过,如果红梅那边有消息了一定要禀告给她,虽然已经是后半夜了,门口刚一有动静,顾婉宁就听到了,她悄悄的坐起了身子,抬腿从男人身上跨过就要下床。
“干嘛去?”
顾婉宁没想到这男人会醒,只得解释道:“我吩咐红梅她们做了点事,现在有消息了,我出去看看,你先睡吧,不然白天没精神。”
叶寒瑜虽然没再说话,但也睡不着了,便直接眯着眼睛听外面的动静。
青竹听到屋里的说话声知道主子这是醒了,便也没出声,直接等在了外间。
顾婉宁穿鞋出来便问:“怎么样了?”
“贺初刚才回来了,拉回来好几个箱子,说是那处院里的箱子太多了,叫上所有的侍卫搬上几趟也不见得能全部搬完,他现在去前院喊人了,只是从乌衣巷往回抬东西,这么远的路,奴婢担心会被人发现。”
顾婉宁迅速的算了算,府上的人数有限,从乌衣巷到郡王府要过几条街走上多久,离天亮可是没多少时间了,而且这雨应该再有一个时辰就该停了。
算着算着她的手指就忍不住的摸上了左手上的那枚戒指,貌似,想悄无声息的将东西全运回来,有些不现实呢!
她已经很久没动用过戒指了,不知道,它能不能让那些箱子直接飞到郡王府上?
“把乌衣巷赵牧院中的箱子全都搬到我的院里。”等了一会儿,戒指没有半分反应。
青竹好奇的道:“主子,您说什么呢?”
顾婉宁:“……你不懂。”
青竹:……
……
乌衣巷赵牧的二进小院中,红梅和春兰全都累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混着雨水直往下淌,井里的红梅还好一点,井上的春兰视线都是模糊的,眼中不断有水珠进入,眼睛都是红的,两个一个搬,一个提,忙了半天,也仅仅是将井中的箱子搬出来将近三分之一。
好在这时贺初带着人赶到,侍卫们接手了最繁重的工作,箱子被搬上来的速度明显变快了,一部分人则是扛起箱子就往郡王府走,但,因为人数太少,搬走的只是一小部分,终于,等所有箱子全部被提到了地面,一直坐在边上歇息的春兰和那两个互相换着提箱子的侍卫同时感觉两眼一花,所有的箱子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因为箱子突然消失啪叽一下坐在地上的春兰忍不的就惊呼出了声:“啊,鬼啊!”
刚刚攀上井面的红梅忙问:“出什么事了,箱子呢?”
侍卫之一壮着胆子道:“突然就,就消失了!”
春兰喊完就赶紧在院中四下寻摸起来,可是院里是真的什么也没有。
红梅本来就崩着的脸顿时更冷,“把这里处理干净咱们立刻回府!”
……
与此同时,瑜郡王府正院中,顾婉宁就坐在厅中等消息,青竹已经去后门等人了,叶寒瑜见她不肯休息,干脆也披上寝衣,想到正厅陪着她一起等。
然而他刚走到与外厅相连的门口处,眼前眼前就多了些东西。
“什么鬼?”仔细一瞅他面前全是箱子,可特么天下掉箱子也应该把房顶砸破了落在屋里吧,但他分明没听到房顶被砸坏的声音,这些箱子就是凭空出现的!
顾婉宁一张好看的小嘴直接张成了o型,天呐天呐天呐!
她看到了什么!整个宁心院从正厅到院里,地上铺满了箱子,这戒指,啊不,这戒神,真的好厉害啊!
等了这么半天,她都以为那戒指没听到她的心声呢,可结果,箱子竟然真的自己来了,难不成它刚才是在等待时机吗?
“你别着急,我这就让人来把这些箱子搬走,爷的小库房和我的小库房肯定是放不下这些东西的,干脆直接搬去后罩楼里去吧。”
叶寒瑜:……所以,这里到底是有多少的箱子?
……
红梅和春兰,以及先行抱着箱子赶回府里的侍卫在见到宁心院里的场景时都纷纷张大了嘴巴,但他们的主子没给他们太多惊讶的时间,这些人快速的搬起箱子就朝后罩房走,这下,他们终于不用担心搬着箱子在路上时会被人发现了。
饶是这些侍卫手脚麻利动作快,侍卫们搬完东西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时天都快亮了,红梅和春兰去了后罩房,叶寒瑜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问出了口:“王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烂在肚子里
顾婉宁:……原来看到有好东西弄不到自己手里还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自己身上最大的秘密被人撞破。
“就是爷看到的这样,红梅奉我的命去查赵牧,结果只拿回七十多万两的银票,赵牧可是京中首富,还是皇商,这么多年经营下来,不说富可敌国也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点财产,然后她就说觉得赵牧在乌衣巷的房子可疑,今晚就去查了,结果就发现了这些箱子。”
顾婉宁一边解释有一边小心观察着叶寒瑜的表情,“这么多的箱子,咱们府上现有的侍卫就算全部出动一次两次也拿不回来,我,我就许了个小小的心愿,然后,然后就是您看到的样子了。”
叶寒瑜:……
顾婉宁以为叶寒瑜一定会对她刨根问底,然而并没有,人家十分淡定的听完她的解释,然后就拉着她回了内室。
“换衣服吧,反正你也睡不着了。”
顾婉宁:……他这反应,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