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行的授意下,容烟列出了比原来低两个等级的合作条件,还没到中午,就来了三家颇有诚意和实力的合作商。
其实顾行也看中了傅氏的实力,但为了拿捏一下傅青城,还是亲自和每一位登门的合作商进行了面谈,并把每一次谈话内容都放到了顾氏的官网。
下午三点,整个锦城财经网都是顾氏oz项目重新招募合作商的消息。
邵天也为顾行和容烟带来了好消息。
傅芷虽然在人民医院住了院,额头打着绷带,但经过多方确认,额头缝了八针差点被毁容的消息是傅芷杜撰的!
邵天通过熟人的关系,翻看了傅芷的病例,竟然是消化不良,食欲不振,和受伤毁容丝毫不沾边。
下午四点,顾行亲自替容烟写了份诉状,以寻衅滋事罪起诉了傅芷。
放弃庭审
容烟以为傅青城会最先服软,但两天过去之后,没有任何动静。
顾行以寻衅滋事罪,向锦城中级人民法院递交了起诉傅芷的诉状。
法院做出一周之后开庭的通知,傅青城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顾行很绷得住,顾氏和律所两边跑,该怎么忙就怎么忙。离开庭的时间越近,容烟越是担心。
“傅青城如果不妥协,难道你真的准备和傅芷打官司?”她不希望顾行因为自己而和傅青城闹僵,劝道,“吓唬吓唬傅芷就行了,她还在念书,真要成为被告,会影响到她以后的学业。”
“法院都通知庭审了,傅芷到现在还没有任何道歉的意向,你确定我们有吓到她?”
顾行替容烟写诉状那刻,就决定给傅芷一个教训,庭审在即,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
“她才十六岁,这次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容烟已经做好妥协的准备。
这场官司有顾行帮她,可谓胜券在握,但说到底,她还是不忍心狠狠踩傅芷一脚。
“她才十六岁,就已经把颠倒黑白玩得溜溜转,不给她点教训我还真对不起律师这个职业。”顾行一脸坚执,“我现在是你的代理律师,你安心工作,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容烟知道,只要是顾行决定做的事情,是很难做出改变的,索性放平心态,也不再问了。
自从做了顾行的秘书,容烟每天都忙得团团转,但所有大事小情都与顾行有关,即便加班到深夜,她也不觉得累。
确切地说是累并快乐着。
其实她看中的不是每月可观的薪酬,而是手上的戒指。
自从顾行买了戒指送她,她和顾行就心照不宣地戴上了,无论是在顾氏几百人的员工大会上,还是在和其他大佬的谈判桌上,顾行都没有把戒指摘下来。
容烟入职顾氏的第二天,就因为和顾行戴了同款戒指,被猜出了她和顾行的真实关系。
他们和容烟打交道的时候,除了同事间该有的礼貌,还多了几分谨慎,这也是容烟以一个新人的身份入职,能顺利开展工作的主要原因。
顾行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喜欢之类的话,但只要看到顾行手上的戒指,她所有的焦虑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每个人对待感情的态度是不同的,有的喜欢把情情爱爱挂在嘴边,有的喜欢付诸于行动,顾行应该属于闷骚型的吧!
明明占有欲爆棚,却整天板着个脸装高冷,别说向她表白了,就是一句夸赞之词都没有过!
和顾行相识半年多,她现在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在顾氏,即便两人戴着同款钻戒,但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唯命是从。
顾行端着架子,一声一个距离感十足的“容秘书”,任谁都看不出他对容烟有什么私人情感,但只有容烟知道,只要回到君悦府,顾行粘她有多紧!
两人白天在“顾氏”是上下级,晚上回君悦府是情侣,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在一起,彼此之间越发了解,多了以前不曾有的惺惺相惜。
三天不到,容烟就完全适应了这份工作,不光能把顾行每天的工作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还能娴熟对接公司所有部门。
顾行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但面子作祟,只在两人独处时夸了句“孺子可教”。
顾氏oz项目重新招募合作方,顾行每天都要对招标公司进行遴选,加班成了常态。
方明珠的所有联系方式已被容烟拉黑,只要用陌生号打进来,就会被容烟挂断再度拉黑。
傅芷被起诉庭审的前三天,方明珠来到了顾氏。
容烟自然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躲着不见她,但方明珠很执着,在停车场从早上一直等到容烟晚上七点下班。
方明珠站在顾行车子旁边,看容烟的目光深沉又小心。
“方总,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请你让开。”容烟张口就下了逐客令。
方明珠挤出抹苦涩的笑,“我已经等你一天了,找个地方谈谈吧。”
“不必了。”容烟一口回绝。
顾行已经上了驾驶座,并启动车子,扫了眼方明珠,“方总,该来向容烟道歉的人不是你。你和傅总再这么纵容下去,早晚一天会出大事的。”
“我和老傅已经狠狠教训过傅芷了,她现在还是京大少年班的学生——”
方明珠看出容烟急着离开,刚开口替傅芷开解,就被容烟打断,“我不想再听到与傅芷有关的任何消息。”
方明珠怔住。
在她愣神的功夫,容烟已上了顾行的后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