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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陆汀兰的关系很奇妙,明明从前见过的面屈指可数,似乎也只能靠浅薄的血缘来维系不甚明了的“亲情”,但陆汀兰总是带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熟稔的程度让覃岁几度模糊,仿佛她们早已相伴多年,也许是藤蔓中流淌着相似的血液在作祟。
陆汀兰将脑袋轻轻地放在她的颈窝,覃岁能很清晰地嗅到熟悉的松香,炙热的亲吻在耳根灼烧,只能失了力气软在陆汀兰怀里妥协。
有几次覃岁和陆汀兰闹脾气,忘记什么原因了,也是被压在这厚实的木桌上被女人“欺负”了个遍,最后红着眼尾低喘着才求饶。
左肩的吊带被扯落袒露出幼嫩的蜜桃,短裙和小裤在泛红的膝盖处挂着,覃岁软着身子半躺在微凉的硬木桌上。
一下下地亲吻着覃岁因高潮而不停颤抖的身体,陆汀兰还要调侃:“在这里做会更有感觉吗?这次好快……”
手掌的温度很容易能勾起她们欢爱时的记忆,覃岁害羞时很快上脸的,几秒钟她巴掌大的小脸就变得通红。
手不自觉地摸摸发热的后颈,思绪渐渐回笼,她蹲下身,“桌下……柜子里的保险箱吗……”
“密码怎么办?”保险柜密码这种私密性极强的信息让覃岁为了难。
“要不要猜猜看呢?”
“不要。”
陆汀兰索性也不再逗她,发来一句“密码你生日和我生日”,覃岁将信将疑,不太相信那么重要的东西密码会这么随便。
出乎意料的,输上两人的生日真就打开了,覃岁嘟嘟囔囔地吐糟她怎么能那么随意。
保险箱里并没有其他的物什,只有她要的薄薄的一份文件。确定这是陆汀兰需要的资料,关上保险柜覃岁拿着它站起身。
两页纸安静地被夹在粉色文件夹中蓦然飘落,覃岁弯下腰正要拾起,视线落在那两张泛黄的纸上一瞬间心跳如雷。
那是妈妈的死亡司法鉴定报告。
哦不,为什么我爬墙也总是进不来po,给我急死了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