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编剧和小江同学神色骇然。
如果柳弈的推测是真的,那就不止是第一次了。
在二十八年前的那桩火灾里,凶手没有选择杀人以后再焚尸这种最简单的处理方法,而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给了那对苦命的小鸳鸯一个活活烧死的结局,就让他们觉得那人十分懂行了。
现在再加上淹死这一茬儿,假若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那凶手未免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凶手已经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犯下了三桩案件,竟然从来没有任何人起疑过。
好了,暂时没有证据,我们讨论得再多也只是推测而已,你们姑且听听就好。
柳弈看俞远光和江晓原两人都一副受惊不小的样子,笑了笑,似是要以此缓和他们的紧张情绪,接下来,我们来聊聊第三桩案子吧。
他在空白页上写了新的信息,第三桩案子是发生在200年,也就是二十二年前的5月25日
柳弈朝俞远光笑了笑,俞编,当时你还差几个月才满七岁。
嗯。
俞远光一想起噩梦中那个可怖的灰色人影就难以避免地感到心慌气短、神经紧绷,所以我小时候看到的厉鬼,是失踪的程娟娟,对吧?
柳弈点了点头,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很大。
其实就目前来看,我们觉得这个案子反而是疑点最多的。
他转头看向戚山雨,对吧?
戚山雨同意,没错。
俞远光立刻端端正正地坐好,一副专心听讲的模样:哪里可疑了?
最大的疑点就在这几封信上。
戚山雨从他的包里掏出了从程母那儿得来的几封书信,将它们分发给俞远光和江晓原看。
在当年那个计算机和网络并不普及,别说微信,连□□都没几个人在用的年代,通过邮政系统走的信件依然是最普通也最常见的通信形式。
俞远光从信封里抽出两张纸,一目十行开始看信。
信是用当年最常见的老式信纸写的,就是那种白底上印了玫红色横线的信纸,没有任何花哨之处,常见到毫无特征可言。
写字的人用的是蓝黑的墨水,从横折撇捺的粗细变化来看,应该是钢笔写出来的。
这人的字挺漂亮的。
俞远光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