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慕在外面多盘桓了一会儿,才堪堪的回到了陆随的外书房。
陆随还在那里等他,见他来了,连忙走了过来,帮他接了羽绒服,一面仔细看他。
修慕同学,你哭过了?陆随看着修慕有些发红的眼圈儿,忍不住惊讶的说。
是不是刚才那个人冒犯到你了。陆随的语气之中带上了很明显的偏向性,这让修慕不知怎的,心里宽松了一点。
我把他像丢垃圾一样的丢了出去,还婊气冲天的演了对方一番,很难讲到底是谁冒犯了谁,修慕心想。
没有,我好好的把他送走了。修慕一语双关地说。
陆随:
那你陆随看了看修慕的眼睛,沉吟了一句道。
不碍事的,是我刚刚睡醒了就来找你,又在雪地里走了半天,风吹了眼睛。修慕睁着眼睛说瞎话儿道。
不过刚硬的北风可以把皮肤吹破的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确实说的通,陆随也就暂时性的采信了修慕的这个说法。
毕竟按照刚才他看到的修慕的爆表的战斗力来说,那个典型性霸道总裁想要欺负他,基本上也是不可能的。
陆先生,你没有受伤吧?修慕想了想说。
他也不知道刚才具体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担心那个典型性霸道总裁动粗,所以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陆随摇了摇头道。
他只是向我表示了,见我不同意,所以情绪激动了起来。陆随说。
这是一种非常委婉的表达方式,在老一辈的修辞上挺常见的,修慕听自己家亲戚说起逝去的青春时,听到过这个说法。
很抱歉,让你见识到了这么荒唐的事情。陆随苦笑道。
修慕:
这也是很平常的。修慕想了想说。
陆随这样的人,有人对他有企图,确实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眼前不是还有一个么?修慕心想。
我没有想到他会对我有这样的想法。就在修慕这么想着的时候,又听到了陆随的声音,不无疑惑的沉吟道。
修慕:
站在陆随的立场上,他确实是不太能够察觉得到这种隐秘的心思的。
如果是多数的取向,还会往那方面联想一下,比如在学校里,如果哪个女孩子总是找机会跟修慕聊天,或者是单独约他出去,逢年过节送些小礼物之类的,修慕多多少少会察觉到对方可能存在的小心思。
但是同性之间,这种微妙的情绪并不一定容易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