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兰接通视频电话:“你还没睡啊?”
安兰的睡衣虽然是比较保守的款式,却仍然让贺洲觉得口干舌燥。
他偷偷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头发怎么没有吹干啊?这样湿漉漉的小心感冒。”
安兰看他眼神乱飘,不敢看向自己的模样忍不住故意逗他:“泡的时间太长了,没力气吹头发……要不,你过来帮我吹干?”
“好……好啊,那我现在就过去。”
贺洲拿着手机就往外走,安兰跑过去给他开门。贺洲进卫生间把吹风机拿出来,小心翼翼的给安兰吹头发。
他怕风太大、温度太高,伤了安兰的头发,就只敢开中档慢慢吹。安兰嫌坐的有些不舒服,就倚在了他腿上,躺下后,才发现这个位置有点那啥。
她发誓真不是故意的,但就是那么巧,她枕的位置离某人不可言说的部位好像有点近。
这下子老尴尬了,贺洲不是什么柳下惠,虽然他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但那慢慢鼓起来的宝包好像是有自己的想法……
到最后,安兰的头发是吹干了,贺洲却愣是出了一身汗。
安兰故意坏心眼的搂住他精壮的腰:“阿洲,你很热?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贺洲咽了咽口水:“兰兰,你别……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如果不想继续,就别……”
安兰哦了一声:“那,晚安,我要睡了。”嘴上虽然说着晚安,但手却没松开,贺洲这会儿宁愿咬牙做柳下惠,也舍不得撒手。
安兰很快就倚在他怀里睡着了,贺洲搂住安兰,身体绷直,能跟喜欢的女孩同床共枕,对于他来说是痛并快乐着。
第二天他们俩是被敲门声惊醒的,安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窝里嘟嘟囔囔:“一大早就敲门扰人清梦,讨厌……”
贺洲昨天数羊数到后半夜才睡,今天破天荒的起晚了。听见敲门声,翻身下床去开门。
李思雨昨天晚上就想来酒店找安兰,结果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在,绊住脚实在是脱不开身。
一大早她就拽上何晓斌来酒店了,何晓斌敲了几次贺洲的门,没动静,打手机也没人接。
她赶紧敲安兰的门,结果敲了好几遍倒是有人来开门了,却是穿着背心短裤的贺洲。
李思雨傻乎乎的挠挠头:“洲哥,你跟安兰换房间啦?那大斌敲门安兰咋没应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