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周的药吃完,李红英觉得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安兰劝她:“再吃一段时间,医生不是说两周一疗程嘛。您要是上班没空去,我去医院拿就好。”
李红英舍不得再请假,就同意让安兰自己去,倒是省了安兰的工夫。她直接给配了半个月的药,叮嘱李红英每天都要熬了喝之后,她拎着行李踏上了去f市的火车。
李红英要塞给安兰钱被安兰给拒绝了,她考的是公费研究生,上学期间还有补贴,她手里还有存下来的工资,尽够了。
安兰到了f市,没有直接去f大,八月底才是报名时间,她准备先找个住的地方,然后想法子赚一笔钱。
李红英嫁给唐为民后,日子也是过得紧紧巴巴。唐为民租的出租车每个月都要交一笔费用,赚的钱是比李红英多,但花钱的地方也多。
前几年李红英的工资一分都舍不得花,全都攒起来,给原主交学费和生活费了。
养家的重任就全部落到了唐为民身上,原主毕业后,他们两口子负担是轻了一些,但唐灿的治疗费又成了大头。
时间紧,安兰也没时间找合适的房子了,她直接拿着录取通知书和证明材料住到了学校旁边的招待所。
然后每天开始跑证券交易市场,现在炒股的人还真是不少,证券交易所人山人海,她来之前乔装打扮卖了一根大黄鱼,要说这九十年代黄金价格已经不低了,三百多克卖了三万多,现在三万多块钱在f市能买两套房子。
同样还是一根大黄鱼,虽然后世价格每克已经涨到四百左右,但卖的钱在f市连一卫生间都买不起。
现在交易还是手填单,安兰花了三万块,选了一支虽然现在跌倒谷底,无人敢买的股票。旁边的人都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她,就连填单子的工作人员都劝她:“大姐,这股票已经一跌再跌,没救啦,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啊?”
安兰抽了抽嘴角,她是故意把自己往成熟扮,但这位大哥未免咱太瘸了,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好意思喊自己大姐。
不过人家终究是一片好心,安兰还是道了谢:“既然都已经跌成这样了,以后还能跌到哪去?说不定就触底反弹了呢?反正价格不高,我就当试水了,亏了就当交学费了呗。”
郭文明叹了口气,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像安兰这样想捡漏的人在证券交易所他见多了,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那种。
第二天安兰又来了,这位工作人员眼尖看见她就说:“大姐啊,昨天劝你你不听,今年又跌啦……赶紧抛了吧?”
安兰看了看:“也没跌多少呀,再等等呗。”
第三天这支股票涨了,而且是一路大涨,之后几天虽然偶有下跌,但幅度不大。很多人开始看好这支股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断的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