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现在的情形,纪言酌大概是早就对喻佳宁起心思了。
只是如果纪言酌早就喜欢喻佳宁,为什么当时陈淇第一次在电梯上和他见面,纪言酌要对陈淇冷言冷语地说出那样的话来?
纪言酌虽然本就严谨冷漠,但那天的话明天明显就带着他的私人情绪,毕竟纪言酌就算要训人,也不会把话说得这么简单粗暴。
而且那天在林世妍筹备的那场宴会上,陈淇和纪言酌无意间在阳台上遇见,纪言酌对陈淇问的问题说的话,分明就带着埋怨的情绪。
至于是埋怨什么,纪言酌当时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对他说的那些话,陈淇翻来覆去地想了许多遍,到现在其实都只有一个大概的猜测。
至于后来纪言酌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会发生改变,陈淇对此就更是一头雾水了。
勾引上司的一百零一种方法(17
“将私下和工作区分开,是说双方都不带着私人情绪处理工作问题。”纪言酌冷着张脸,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让你必须离我三米开外。”
“是吗?”陈淇冷哼一声道:“最开始骂我没脑子的那个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
“抱歉,那时候是我没控制好情绪。”电梯到达顶层,电梯门徐徐打开,纪言酌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又变回了曾经那副冰冷而不近人情的样子,眼睛看着陈淇,留下一句“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同样的失误”,就迅速走进了办公区域。
陈淇自从被纪言酌识破了真面目,就不再是以前那个苦心经营老实人形象的盗版喻佳宁了,而是钮钴禄·陈淇。
钮钴禄·陈淇看着纪言酌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边向着自己的位置走,一边忍不住嘀咕道:“每天整这个死出,你就装吧你。”
陈淇晚上下班回到家时,看见顾远洲又环着双臂端坐在沙发上,脸色竟然较往日还要更阴沉,即使早就习惯了顾远洲这副好像被全世界欠了一百万的样子,但还是有点儿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陈淇带着点儿警惕地换好鞋,正要掠过顾远洲回到自己的房间,顾远洲就拎着茶几上的一套茶壶向自己摔了过来。
陈淇反应迅速地歪了下头,感觉到那只价格不菲的紫荆茶壶擦着自己的耳畔被摔到墙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心脏都被吓得骤停了一瞬。
“卧槽!顾远洲你什么病啊,精神失常了就赶紧到精神病院挂号好吗???”陈淇捂着胸口做了几个深呼吸,反应过来后将手里的公文包摔到了顾远洲脸上。
顾远洲黑着张脸一只手接住了陈淇摔过来的公文包,压低了声音问:“你昨晚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