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向文抖了抖烟灰,不感兴趣道:“跟我说这些干什麽?”
花衬衫男人笑道:“我是想告诉你,在这里只要你有钱,点他的酒,就能玩他。”
谈向文道:“那不就是出来卖的?”
花衬衫男人眯眼道:“那不一样,他挺会吊着人的,但是没人能让他松口开房。说是不卖身。”
“是出的钱还不够多吧。”谈向文按灭了指尖的烟火,不急不缓道。
花衬衫男人听到这句话动作微微一顿,他的眼神一直都没离开过吧台边的男人,好一会儿才道:“你确定对他没兴趣?那我可去了。”
谈向文点头,道:“嗯,我待会儿先走了。”
花衬衫男人摆摆手便走向人群中去了。
周围围着的人总算是少了一些了,周眠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自己的胃部,有些难受。
他有点胃病,少年时候本就被饿狠过,后面被周嘉致知道了,省吃俭用也要让他吃饱,那段时间虽然穷,但他们有情饮水饱,倒也过得不算差。
只是从周嘉致查出病之后,周眠的三餐就全乱了,可以说吃了上顿忘了下顿。
尤其是在周嘉致下葬后的那段时间,周眠简直就跟疯了一样,他日日把自己闷在出租屋的小房子里,不知道饿,不知道渴。
也是那段时间,青年学会了抽烟,最后落下了胃病。
当时是还在念书的周嘉和看不下去,请了一段时间的假专门照顾周眠。
但周嘉和到底是高中生,没法请太多时间的假,最后是周嘉和工作上的好友许静深一直在操心照顾青年。
不然还没等周眠走出丧夫之痛,人估计就要进医院躺着了。
周眠垂眸看了眼手表,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很快就能轮班了,只要撑过最后这半个小时。
“咚咚咚——”
有人敲响了他面前的桌台。
周眠下意识地勾起笑,用柔和又不失尊敬的语气道:“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一些什麽?需要我为您介绍这边的酒水”
花衬衫的男人勾唇,眼神盯着青年艳丽张扬的眉眼,慢慢道:“把你们这边最贵的酒上上来。”
年轻调酒师的脸色显得更好了,他笑得如同静夜开的昙花,温柔道:“您稍等。”
周眠将酒调制好送上来的时候眼看着花衬衫的男人几十万的酒眨也不眨的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