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怜的oga仍然咬唇哭泣,他眯着眼,表情变得异样而奇怪。
他观察着状似掌控着一切的青年,哑着嗓音道:“眠眠感觉到了吗?”
他说:“我去打了塑性药剂,眠眠,我不会比周沉小的如果眠眠喜欢,我会定期去做保养呜”
周眠捂住了他张合的嘴唇,觉得oga简直疯了。
即便被捂住了嘴唇,应灯的眼睛却依然盯着青年,湿漉漉的、仿佛被欺负的惨了。
如果说上次是药物的原因,那麽这次就是双方都默认的结果。
应灯是个聪明人,在度过发情期之后,他并没有急着要一个名分,反而更加体贴周眠的处境,不为对方添乱。
只是,到底关系有所变化,周眠也动了心思,自然不可能再将oga完全当做下属或是无关紧要的人。
在这样默契与oga隐约的试探中,他们的亲密关系几乎不加掩饰。
甚至在周沉偶尔打终端通信的时候,应灯还会在一旁伺候青年,一开始确实是单纯的按摩,只是越到后来,便越是出格了起来。
他们会听着终端通信中兄长的声音接吻,或是做的更多。
这样确实很刺激,只是周眠需要更加压抑自己的呼吸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
往往结束通信后,周眠都会忍不住埋怨oga的放浪。
应灯只是抿唇羞涩地笑着,却并不反驳。
这样畸形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周眠和应灯回到科隆。
或许是beta在终端通信中愈发冷淡的模样刺激到了alpha,在一次又一次被忽视之后,周沉以集团董事的身份让青年不得不启程回来。
周眠虽然不情愿,却还是回来了。
其一是周沉愈发明显的不安与不满,周眠能够感觉到,在蓝星的最后一段时间,周围盯着他的人明显变得多了起来。
其二就是应灯的影响力愈发扩大,甚至因为争取性别平权而有机会进入政府议会,成为议会成员。
这次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是应灯取得政权的上升关键期,而论选议员评选演讲的地点历年来都在科隆中心城举办。
人的心境会随着环境的不同而变化,周眠在与应灯结婚一年多的时间中已经习惯了自由与时常变化的新鲜感。
于是,如今的周家宅邸对于青年来说,就像是一座牢笼。
刚回来的那天,周眠的不悦表现的很明显,而他和应灯也像是恢复了从前的主仆关系,两人表情管理都很不错,自然没有被人发现异样。
周沉娇纵弟弟,青年在他面前一直都是这副嚣张到近乎无度的模样,甚至,男人会因为弟弟的不喜与暴躁而感到安心。
这代表着青年并没有与他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