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黑火的未来是我们所有人的未来,难道不应该是我们一起承担吗?”
当时以默问这句话的时候,司宸只是觉得她的想法温暖却天真可笑。
可是以默却一直在为了这句话而努力着,哪怕是被自己利用,她也是一副从未有过后悔的模样。
“因为这是我选择的道路,因为这是我确定的未来。”
“以默,你可真是一个充满了力量的疯子啊。”
司宸从海中探出身子,凝望着眼前巨大的建筑物,如此说道。
“小疯子,紧张吗?”
艾维克挥退了侍女,亲自上前为以默系好了裙子背后的丝带,笑意吟吟地问她。
“嗯,有一点点吧。”以默转了转裙摆,将手指搁在唇上做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样,随即如此说道。
这话把艾维克逗笑了,他伸出了手,将以默的头发轻轻地拂到了以默的耳后:“不用紧张,有我在呢。”
“哪怕你中途出现问题,我也会扶着你,好好地跳完这支舞的。”
毕竟这支舞,可是“黑火”的灭亡之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刀枪剑戟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事实上,每一次的“典礼”都是如此,想要让兽人族的王族血脉有一线生机,兽人族就别无选择,必须要冲破这场“典礼”,摧毁德拉克斯机械蝶。
而每一次的区别都在于,在此之前,兽人族能够掌握多少有关“典礼”的信息,而在这一次,兽人族的领导人又能够拥有多么强悍的天赋。
“看这次的布置,艾维克公爵对那条人鱼还是挺忌惮的嘛。”
贵族们坐在座位上等待着开场,百无聊赖地用精神力扫视着场馆中的布置。
“那条人鱼还活着吗?我记得他还挺好看的,可惜了他那张脸了。”接话的贵族支着下巴,无聊得数着锁链上的环扣,“啊,不过艾维克大公要是真的在意的话,怎么会把此次典礼所在的地点设定在海上呢?”
“人鱼的天赋,便正是在海上才最好施展吧。”
“只有给赌徒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希望,他们才会不顾一切地将赌注全部押上。”听清楚接话的人是谁的时候,几位百无聊赖的贵族纷纷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