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从楚惊鹊的行事中看出了答案。
因此,面上现如今的蓝家对楚惊鹊的态度相当温和,蓝哟哟似乎也依旧是楚惊鹊的“闺中密友”。
但是实际上,在背地里,他们却已经找上了以默。
蓝家最开始找上以默,自然是想要以默和楚惊鹊争斗到你死我活的境地,而他们在背后出谋划策挑拨离间最后上前去当裁判以至于能够坐享渔翁之利。
但是很可惜,以默可并没有打算叫这样的好事能够落在蓝家身上。
蓝家现如今最害怕的就是叫楚惊鹊知晓当年原委,为此,他们才愿意和以默合作,想要叫这件事烂在永无天日的深井里。
但是可笑的是,找上以默的时候,他们就相当于自动跑到了楚惊鹊的面前,承认了自己就是昔日的罪魁祸首。
楚惊鹊在知晓一切的时候,反倒没有当日那般的激愤了。
“或许我就是恶毒的,见不得别人好,在见着蓝哟哟竟能当太子妃的时候就已经定了蓝家的罪状了。”
楚惊鹊也曾经这么自嘲地想过自己。
但在以默手下干事,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的。
“蓝家想当那坐收渔翁之利的,我自然也是想当的。”
“既然如此,你就得有能跟蓝家斗上一斗的实力了。”
在以默跟楚惊鹊说完这话的某一天,姜子廷便怒气冲冲地来楚惊鹊这里发了好大一通火。
他要求以默放权,指责以默牝鸡司晨,却被以默嘲笑依照他的才能压根儿就不足以处理那么多繁杂的政事。
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在以默当真把事情放给他之后,他竟然真的处理不了,那些事情太多太杂更是永无止境,而一旦他停下就似乎是滔天大罪。
而在这个时候,姜子廷自然也是不能向外求助的。
“外面的人各个都是那女人的信徒,各个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姜子廷看着楚惊鹊,却是眼前一亮,“惊鹊,只有你是真的能理解朕,你帮帮朕好不好。”
……
楚惊鹊实在是没有想到,政权会以这种方式猝不及防地落到自己的手上。
但是姜子廷脑子不清醒,她的脑子却是清醒的:“陛下,您在说什么呢!”
“臣妾不敢妄议朝政,做牝鸡司晨之事!”
见着楚惊鹊这模样,姜子廷却是更加坚定了:“朕许你议政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