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察觉到姜知离即将出来,一个闪身便躲去了那烛火照不到的柜子后头。
他将视线瞧向姜知离的方向。
此时的姜知离湿着头发,身上裹着被洗澡水打湿的浴巾,她浑身肌肤雪白,在微黄的烛火下,整个人都似在发着柔光一般。
薄砚的视线,忍不住跟着姜知离移动着。
他瞧见对方的胸脯位置,似与自己的坦坦荡荡不同。
姜知离的胸脯前,鼓着两个大包,瞧着竟似那大包子一般,他的身子也十分纤瘦,但屁股那处也鼓鼓地,十分奇怪。
薄砚紧紧皱着眉,他的视线紧紧黏在姜知离的身上。
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知离那头,则是裹着有些透明的浴巾,开始用棉布擦着发丝。
她的头发十分浓密,也很长。
随着她擦拭发丝的动作,躲在柜子后的薄砚,闻到了一股除了白檀气息之外的馨香。
那香气像是带着热度一般,将他的身子也蒸得发热。
他瞧见姜知离坐在凳子上,一头的青丝垂在侧边,随着对方擦拭棉布的动作,那包子也微微晃动着。
晃得他眼晕……
薄砚紧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心头微微发沉。
这姜知离的身子如此奇怪。
莫非,是有什么恶疾?
想到此,薄砚的心底有些纷乱,一个没留意,便碰到了立在柜子旁的架子。
那架子发出一丝轻响。
正在擦拭头发的姜知离手一顿,她朝着柜子的方向瞧去。
“什么声音?”
【啧啧啧,摄政王不中用啊,真相就摆在他面前,他都只觉得眼晕,说句纯(蠢)情宝子们觉得不过分吧?】
嗜血恨女的摄政王20
“什么声音?”
柜子后的薄砚呼吸一顿,心底浮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情绪。
他上战场杀敌时,都未这般紧张过。
姜知离看着柜子旁的木架,她站起了身。
这木架跟她差不多高,是用来挂衣服的,烛火的光亮昏昏暗暗,有时瞥眼过去,会以为是某个人站在那里,着实有些吓人。
就在姜知离准备过去瞧瞧时,屋外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小离、小离,你睡了吗?”门外传来青瓷的声音。
柜子后的薄砚神色一暗,周身的气压顿时低了下来。
三更半夜,青瓷为何会来寻他?
他同青瓷的关系,又竟是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