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的男人,能有如此决定,倒是不多见,倒也可托付终身……
七日后。
张大夫提着药箱,按照规矩来给姜知离请脉。
薄砚一早便去处理公事了,自来了西燕皇宫,羽国的公务便只能通过书信来往了。
这段时日羽国的朝中,算得上很安稳了,薄砚将燕帝推翻,扶了七公主继位,并且两国还即将联姻。
此事于整个羽国来说,都是好事一桩,羽国的朝堂,可谓是其乐融融、欢声一片,就连平日间,喜欢跟小皇帝找茬的大臣,都破天荒的挂上了笑脸。
羽国朝堂安稳,薄砚在西燕便也难得清闲,他现下忙的事,是西燕之事。
他的知知已是女皇,自然是要将西燕好好治理才是,现下知知身子不便,只得由他代为治理。
这般也好,待知知诞下皇儿,她也能有个完好的朝堂。
原本的西燕,在燕帝的霍霍下,早已千疮百孔,这段时日他在重建朝纲,也在重新治理百姓。
华阳殿内。
张大夫跪在地上,他正小心翼翼的为姜知离诊脉。
现下的姜知离可不是姜小姐了,她已是西燕的女皇,张大夫的态度自是毕恭恭敬。
张大夫细细为姜知离把着脉,他面上的神情愈发凝重。
片刻后,他抬起头:“陛下,您的胎象有些奇特……”
姜知离自是知晓为何,她语气淡淡:“有何奇特?”
“属下觉得,应当先将王爷叫来,”张大夫小心开口。
此事在王爷面前说出才好。
姜知离朝着小桌子挥了挥手,示意去将薄砚请来。
仅一盏茶的功夫。
一身白衣的薄砚,便出现在殿内。
他脚步匆匆,直直走至张大夫身旁,沉沉的声线中,带着一丝焦急:“知知的身子,可是有何问题?”
张大夫朝着薄砚行了个礼,这才斟酌开口:“陛下的胎儿,似是与常人有些不同。”
薄砚心头一紧,忧虑涌上心头。
他一把便将跪在地上的张大夫提起,连连询问:“是有何不同,需要本王去寻神医吗?可是有办法医治?知知的身子是否会受到伤害?”
他近日夜晚常伴噩梦,梦中皆是知知捂着肚子说难受,有好几次都将他从梦中吓醒,醒后他要伸手去探一探知知的鼻息,才得以安稳。
如今,竟是噩梦成真了吗?
想到此,薄砚的一双眼睛,刹那便红了起来。
张大夫被薄砚抓着领子停在空中,他踢着腿脚,语气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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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恨女的摄政王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