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你的花,快快离去!”姜知离骄纵的声线传出。
邓公公将脑袋埋得更低了,深怕被殃及。
宋弋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看了看重新放下的门帘,冷哼一声便朝着御书房走去。
此刻,空中飘起小雪,他孤零零的身形,在飘雪的寒风中显得格外萧瑟。
走就走,再来他是狗!
天刚刚黑透。
宋弋便晃晃悠悠出现在殿内口,邓公公瞧他来了,赶紧轻声道:“殿门已落锁,陛下若想入内,还得走窗户……”
堂堂天子走窗户入殿,已经是常事,这说出去怕是无人敢信,偏偏这事在这月已发生了两次。
偏偏天子还不生气,就爱走这窗户!
宋弋微微点头,负手朝着窗边走去。
邓公公瞧见,他那负在背后的手中,还拿着一束红梅,娇艳欲滴,显然不是晨间的那一束。
宋弋走至窗前,殿内烛火微弱,想必人已歇下。
自知知有孕以来,就变得有些嗜睡。
他拉开窗户,翻身而入,抬眼便瞧见一身中衣的姜知离坐在床边,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骄纵贵女的马奴皇帝47
抬眼便瞧见一身中衣的姜知离坐在床边,正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宋弋微弓着的腰一顿,随即便直了起来,他轻咳一声将身后的红梅拿出,递至佳人身旁。
“红梅欲滴却比不上大小姐娇艳,小的对大小姐仰慕至极。”
宋弋讨好时,总会这般放低姿态,姜知离也就吃他这套。
“日日都是红梅,实在无趣,”姜知离虽是这般说着,但还是将红梅接过。
这天气天寒地冻的,平日里也无处可去,宋弋明白她这不是嫌弃红梅,而是在屋里闷得发慌。
路面湿滑,她又有孕在身,难免谨慎了些。
宋弋把姜知离揽入怀中:“方才我已命宫人,连夜在这院子中搭起赏雪亭来,亭中还会建一个煮锅子的地方,火炉也会做得大一些,让你在亭中赏雪时不会冻着。”
他近日忙完公务,便在画着凉亭的图纸,那凉亭说来简单,但想操作起来却十分繁琐,各方各面都要考虑到,尤其是四面漏风的凉亭要如何保暖……
多日思考下,他才在方才来之前完工,便立刻吩咐了宫人开始修葺。
姜知离眼神一亮,便朝着窗户的位置瞧去。
只见漆黑的院中,亮起一小圈灯笼,十来个宫人太监,正埋头修葺着什么。
“陛下当真心疼臣妾,”姜知离主动抬手将宋弋的脖颈勾住,她神情撩撩,十分勾人。
日日待在殿中实在无趣,若能在雪中吃火锅,想想都开心!
见佳人开心,宋弋这才松了口气,他扶着姜知离上了床榻,将人拢进怀中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