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子性格很好,有很多朋友,和她的爸爸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现在大概是十七八岁,正在读高中,学习成绩也很好,老师很喜欢她。”
银森机智地减去了她对於女孩父亲的评价。
斯塔克看男人的脸色好了许多,心中的紧张戒备也稍微舒缓了些。
对於自己的女儿,男人显然很是骄傲,“你说的都对,但只有一点,她现在二十二岁,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听到银森的翻译,斯塔克注意到她明显地停了几秒锺,似乎有些惊讶,“什麽?”
男人见她的神情,赶忙追问。
不用银森翻译,她轻轻摇了摇头,静默了仅仅半秒锺的短暂时间,她又把自己的神棍状态给调整回来了。
对於这个所谓的“南茜”简直滔滔不绝,直把这个男人哄得脸色红润,满脸都是为人父的骄傲和满意。
斯塔克对於她没有再被为难是心怀愉悦的,但是这种怪异的发还是让他有些汗颜。
最终,能说的都说完了,她收起了扑克牌。
斯塔克看见她暗地里踢了踢银森的脚。
而银森已经和她有了默契,说了一段斯塔克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然後她别无二致地对着那个男人,照搬了一遍银森说的话。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男人居然原地爆炸了!
——不。
那个男人,居然点点头就出去了?!
斯塔克:这个结果我很满意,但是我看不懂。
只见那扇门关上的一瞬间,原本还绷着身体的人顿时就塌下了肩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银森,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这次一定完蛋了。”
“还有,谢谢你刚才帮我。”她转过头来,对斯塔克说道。
“不用我帮你,你也可以自己搞定”斯塔克却是摆摆手,总算明白了刚才银森所说的不用插手是什麽意思,“但是我有个问题,你刚才对他说了什麽,居然就这样走掉了?”
她有些瘫软在椅子上,显然已经有些脱力了,看起来更小只了,声音低低的没有丝毫活力,“让他安静离开,不要再找我麻烦。”
“不,这个我大概猜出来了,”斯塔克皱着眉头,面上维持着愈发疑惑的神情,“我是说,他为什麽会听你的?”
这怎麽看怎麽不科学。
“就像是,心理暗示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