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工的时候还能指点些制作的方法。
严祁上书给王猛要了个官职,又给他留了个地址,让他有事时传信过来。
神都和谢村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来回也就一天半的时间,要是出事及时赶过来,也不算晚。
宋清时回家后,就看到放置在自己房间桌面的信纸,呼吸一窒,强装镇定的将书本放下后,过去打开。
你打开里面就是沸沸扬扬的六七张纸,每张两个小火柴人。
剧情连贯,所有需要表达文字的地方都用手势表明清楚。
屁股比较翘的那个火柴人,一个翻身滚动来到双手抱胸火柴人面前,头一伸在脸上亲了一口。
抱胸的火柴人先是诧异的抬头,然后眼泪成串的落下,落在地下后,形成一颗爱心的形状。
另外一个火柴人见他哭了后,立刻把人抱在怀里哄着。
宋清时一张脸羞得通红,气愤的将信纸拍下:“我才不是每次都会哭!”
我还是没忍住讲一张张信纸来来回回的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缓解他的相思。
直到听见外面宋氏唤他去吃饭,才将信纸,放置在专门的匣子里,用手喂炙热的耳尖降温,然而出门时,看着宋小九一脸揶揄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再度红了起来。
一夜过去,宋清时睡的不好,眼底带着青色。
夫子将人叫过去,“我知你还有半月时间就要院试,揣揣不安,万事放下心,凭你的能力,定然不会出错。”
宋清时不敢言说真正的原因,只能拱手行礼表示明白。
“明白就好,过些日子,你和书院里的其他学子共同备礼,学政大人举办了场聚会,你也不用紧张,去露个面就可以,不必学着其他的人阿谀奉承。”夫子顿了下,继续道:“要是有人问你是否婚配?定要说已然婚配,可懂?”
宋清时不明其中原因,“为何?”
夫子叹气:“学政大人有一女儿,二十有六,迟迟未嫁出,有人传言其貌丑陋,此次突然传你们过去一聚,恐怕也和此事相关。”
“学生明白。”宋清时行礼。
严祁离开那日,越景行过来送行,他显然没料到原本以为是自己的下属的人,如今竟顶替了自己,不过他也不是个小鸡肚肠的人,之前的事确实是自己行事不严谨。
越景行:“我们应该还算朋友吧?”
严祁:“算。”
“那就行,之前围追堵截我们的人,一直都没有找到幕后凶手,但是可以在神都地界召集这么多的人,他们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一路上注意安全。”
“之前我形容的那位用刀人,有找到什么信息吗?”
越景行摇头:“这人此前一直行踪不定,唯一一个出现在众人视野面前,就是在神都,无人知道他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