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着时间，刚好跟进来的张榆森擦肩而过，撞到身后的司谨言身上。
“不、不好意思。”
张蔓在司谨言的怀里小小蹭了蹭，眼神有些迷离。
她喝了不少酒，现在走路确实有摇晃，可她没撞错人。
司谨言越看她越眼熟，一时之间想不来到底是谁，直接把她拽住。
“小妹妹，喝多了？”
跟在张蔓身后的男生看到司谨言的时候有些意外，很快挤上前来。
“言哥，不好意思，她是第一次来。”
常客司谨言都急得，也知道面前的男生到底是什么人品，睨了一眼张蔓，“第一次来？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回去，我还要去跳舞呢！”
张蔓摇头，说话跟家里一样乖得很。
张榆森还在一旁等着司谨言，一听这声音有些不对劲，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就算就把灯光昏暗，可他这些天倒是在梦中见过不少张蔓的脸。
还不确定是张蔓，他面色已经有些沉下来。
“张蔓。”他喊她。
后者有些迷茫的回头，看到了自己的猎物，甜甜一笑。
“哥哥好。”
张榆森没回，眼睛不受控制打量了她全身上下，在看到那个陌生男人的手放在张蔓后背的那一刻，脸色黑的不像话。
“这里是未成年该来的地方？”
此话一出，老板司谨言赶紧辟谣。
“榆森，我这里是正儿八经的酒吧……”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扭头看向身侧的张蔓。
该不会……
问都没来及得问，张榆森已经走到张蔓面前，拍开那只咸猪手，回头看了一眼司谨言。
“今晚上先这样，我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