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鸟(不列入正文)(1/2)

(这是点梗,与正文无关)

靠在靠近窗边的墙壁上,抬起的手微微颤抖着掀开蓝色小碎花窗帘的一角,你把头微微前伸了一些,更贴近窗。

今天海上的天气看起来是会出太阳的好天气,如果能出去晒一晒就好了,你这么想着,就看见那在徐徐的海风吹动下像波浪一般抖动着的海贼旗帜下站着的男人看向了你这边。

男人嘴里叼着的香烟飘着袅袅细烟,让你有些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表情,但其实不看你也知道,无非还是那副脸上面无表情,眼里却透着都是你自作自受,才落的如此下场,你活该的神色。

你把头又歪了一些去看,目光触及到一抹红时,便放下窗帘。双手撑在床上,移动着缓慢往后挪动,等你挪到床头靠着柔软的枕头时,又想起来,算算日子又到了每个星期的最后一天了。

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两只脚踝上缠绕着的绷带,那巨烈的疼痛,每每想起,都如昨日才发生一般让你永生难忘。

东躲西藏好几年,关于你以及他追寻你的消息完全消失了,你才敢出来。但也不敢太冒头,挑了个北海的富豪男榜上,却不料人倒霉时,喝凉水都是塞牙的。

豪华游轮上闯入的海贼们是那么眼熟。

故人再见,应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才对,你却如坠地狱一般。拥有着和他一样红色头发的男人,是他最狂热的信徒。

“香克斯大人一定会高兴的”

向祭品一般被献上时,你跪在地上看着香克斯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垂着头,右手拿着红红的苹果,左手拿着锋利的小刀,缓慢而认真的模样削着手里的苹果。

长长的苹果皮全落入垃圾桶内时,香克斯好像才松了口气一般,抬起头朝你扬了扬手里的苹果,笑的开心。

“栗栗,想吃苹果兔子嘛”说完不等你回答,两三下就削好了。看着香克斯站起身走向你,蹲在你面前献宝一般把掌心的苹果兔子递到面前。

你猜不透这个疯子此举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以过往的经验,你知道最好不要激怒这个疯子才是上上策,笑的讨好伸手从香克斯掌心拿过。

在你吃到吃完的过程里,香克斯也没什么其他举动,只是一直笑眯眯的盯着你而已。

“甜嘛”

“甜”

香克斯眉头一挑,嘴微微向下,显得有些轻佻“按住她”

下一秒就被人死死钳住双臂反扣在身后,你挣扎想要起身却被按的死死的,“你想干什么,香克斯,香克斯,香克斯,我错了,我错了”最后一句因为害怕慌张而破音,尤为尖锐刺耳。

香克斯其实很喜欢你的声音。尤其是当你叫他的名字时,喜欢把他名字最后一个字拉的有些长尾音上扬,像撒娇一样,总是能轻易撩拨到他,让他对你投降认输。

视线跟着拿着小刀的香克斯从你身前绕到身后,看着他蹲下来大掌按住你左腿时“香克斯,香克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香克斯你个神经病,疯啊啊啊啊啊啊”

跟腱传来的剧烈疼痛,以及那鲜红的血,都刺激着你的生理本能,使你整个人微微蜷缩起身体,撕心裂肺的哀叫着咒骂他。

直到察觉到香克斯的手按在你的右腿上时,哀叫咒骂化为哀求“香克斯,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不要,求你了,求求你了,香克斯”

香克斯听着你的话紧皱着眉头,你求饶咒骂的话太没有新意了,翻来覆去都是“知道错了”“不要”“求求你了”然后就是咒骂他“疯子”“神经病”“变态”

说真的,香克斯都想教教你该如何骂他,别老是就“疯子”“神经病”这些,他都听腻了,想到这点,香克斯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变态,香克斯你个死变态,神经病,疯子”香克斯的指腹轻轻磨蹭着你的脚腕上,像摸珍宝一般,可香克斯越这样你越害怕,而另一只脚腕后的剧痛也提醒着你,香克斯想干什么。

“香克斯,香克斯,我们就不能好聚好散嘛”香克斯磨蹭你脚腕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好聚好散,你还真敢说。

香克斯嘲讽味十足的大笑,左脚腕后剧烈的疼痛,以及被香克斯紧握住的右脚腕“香克斯,求你了,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放过我吧,求你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曾经,我们的什么曾经?”对于香克斯突然的反问,你也一下哑了,看着香克斯那双漂亮却透着冷漠的红眼睛盯着你,你垂下头“曾经我是你手下,船员的份上行吗”

你的回答太过好笑,让香克斯笑的喘不过气“栗栗,这么久不见,你变得天真可爱了啊”对于香克斯这明显的嘲笑嘲讽,你也只能听着。

锋利的刀划过跟腱,鲜红滚烫的血如小溪一般流下蜿蜒着和另一边的血汇聚在一起,迟来几秒的疼痛感终于传达到神经“啊啊啊啊啊”

而此时你耐痛也到了承受的极限,昏死前清楚的看见了香克斯看着你冷漠的表情。

等你醒来后,看着那那曾经锁住你的链子,被挂在墙壁上,再看双脚脚腕被包扎好的绷带,你试探的动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传来,你现在不需要链子了,你跑不了了。

叩叩。

敲门声让你从回忆里脱身出“进来吧”

本乡握住你的脚搭在他腿上后,解开缠绕好的绷带后,左右看了看你的双脚,除了摸着能感觉到凸出的疤痕,肉眼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什么,恢复的挺好的“不用再缠绷带,这是特质的祛疤膏,你睡前可以抹抹”

反正多费口舌求本乡治你是不可能的,索性不回答假装听不见,望着其他地方发呆。

本乡看着你这个模样,有心想安慰两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什么才好,最终还是闭了嘴。

等本乡走了以后,你起身看着脚腕重新缠绕好的绷带,试探的动了动脚,疼痛比上一次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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