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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臭尚未散去。夜烙坐在血还未乾的红木椅上,脚边倒卧着两具还温热的尸体。他手中握着剑,剑尖微微颤动,却不是因为战斗的馀震,而是因为他看见了。
藏在橱柜后的小门开了,一个身形纤瘦的男人跌了出来——岭川。白衣被血染成污红,眼神却还倔强得像是没学会臣服的狗。
夜烙一声不吭地走近,抓住他纤细的下頷。
「你是最后一个了吗?」他声音沙哑,像火烧过的铁片。
岭川喘着气,不语。夜烙手中剑锋一挑,划破他襟口,裸出洁白的胸膛。男人身体猛然一震,却没有退开,像是潜意识里早已学会如何迎合主人的暴力。
夜烙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你要是反应诚实,或许我会饶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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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处|主卧地板
岭川被拖进主卧时,仍在反抗。他脚步虚浮,嘴里咬着血色唇瓣,背脊挺直得像是被斩断的刀。他明知道逃不掉,却死都不肯发出乞怜的声音。
夜烙像拎破布一样,把他甩到铺着波斯毯的地面。男人半跪着想撑起身体,却被一脚踩回地面,额头撞在木板上,「咚」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