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莲难受得很,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不断烧灼着她的五脏六腑,燥热难耐的感觉充斥全身,肌肤也变得分外敏感,像是在渴求,但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到底在渴求什么。
她睡得极不安稳,呻吟着在床上滚来滚去,亵衣在扭动间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多多少少能让她舒服一些,只是短暂的舒服过后,换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与煎熬。
柳含莲找到床头的小铃摇了又摇,睡在外间的丫鬟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过了一会,那种磨人的热潮比刚才来得更加凶猛,她忍不住唤着丫鬟的名字,仍是得不到一丝回应。
太难受了!
她从床上一直滚到地上,摔下来时片刻的疼痛唤醒了神志中最后的一丝清明,然而下一刻就连那些疼痛都变成了无法缓解的痒,让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完全失控。
她受不了了!
亵衣束缚着身体,她就试着脱去亵衣,可她莫名其妙的没了力气,脱了几次都没能把那碍事的衣裳脱下去。
她急得直哭,每一次的呼吸都是难忍的折磨,连那羞人的地方也变得湿乎乎的,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缓解。
迷糊间她被人抱了起来,睁开双眼就看到恩人那张冶艳俊美的脸。
“恩人?”只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倒也能忍,但是一看到蒲睿暝,柳含莲就觉得分外委屈,一把抱住他抽泣起来,“恩人救救我,我要死了!”
柳含莲以为这是她的一场梦,否则恩人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闺房里呢?
其实是梦也好,只要是在梦里,她就可以尽情的向恩人撒娇,反正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而且恩人的怀抱好舒服啊,让人腿软的热度透过衣衫传到她身上,熨烫着每一寸躁动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贴紧他,一蹭再蹭。
“别怕,没事了!”蒲睿暝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慰她。
柳含莲把头埋在蒲睿暝颈间,呼吸着他身上草木的清香,“我不怕,只要恩人来了,我就什么都不怕!”
蒲睿暝无奈地叹息一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小小的一团,娇软白嫩的,连走都走不利索,见了他的本相却是一点都不知道怕,反而咿咿呀呀地扑上来抱他。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她还是抱着他不放,可他却舍不得再一次把她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