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闻出来,你是狗鼻子吗?”沉晏宁推开司渊的脸,“别在我身上拱来拱去的。”
“狗鼻子哪有我的鼻子灵,我可是很厉害的。”司渊一张俊脸都被沉晏宁推得变形了,还梗着脖子不肯放开她,一个劲酸兮兮地追问:“那个人又去找你了?他找你做什么?我就知道,他也想当你的驸马。”
沉晏宁并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也不想跟司渊解释,但是一想起司渊吃起醋来那没完没了的劲头,她就觉得有些腿软,为了不让自己的小穴被这条醋龙操肿,她只好压着性子跟他解释,“放心吧,我和他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司渊明显不太相信,“你是这么说,他可不这么想,他总是偷偷地看你,我亲眼见过的。”
“以后不会了,我已经拒绝过他了。”说完之后,沉晏宁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
明明一开始她还在跟施长黎打哑迷,很符合官场规矩的、拐弯抹角地说来说去,怎么后来她就没有耐心地直接把话挑明了呢?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抱着她不撒手的司渊,认清了一个无奈的事实:她被他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传染了,她以前可会兜圈子了,着急的从来都是别人,她可没有坐不住的时候,可是现在……
她被傻龙带坏了!
沉晏宁满脸沮丧地任由司渊抱着,他还不停地在她耳边问她都跟施长黎说了什么、怎么说的,沉晏宁也不急着回答,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啊,你还笑!”司渊撅着嘴,把她带到床上扑倒,压着她亲个没完,“哼,你不告诉我,我就亲到你说为止。”
他像只大狗似的在她身上又拱又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总是能蹭到她的痒痒肉,沉晏宁忍了半天还没是没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不许再闹我了。”
司渊身子一歪侧躺在沉晏宁身边,一手支着头,一手抚摸着她的前胸给她顺气,很好说话地点头,“行,那你说吧。”
“啊,从哪说起呢?”沉晏宁缓了口气,手指绕着一缕司渊的长发把玩,慢慢开口:“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有这个心思,我对他也没有那个感觉,平日里我有多忙你是知道的,哪有功夫去想那些?”
“那你平时也不想我么?”司渊还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