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人丝毫不辩驳，一口承认。
程岁和褚砚却觉得有一丝怪异，虽说褚砚他们真的追踪这个组织好久，但是总感觉博士不可能这么快落网。
“华国女孩儿，能给我跟烟吗？”
他湛蓝的眼睛看向程岁这边，仔细看会发现他眼睛一片茫然。
程岁看向褚砚，褚砚把兜里的烟递给她。
程岁点了一根烟，递给他。
“你看不见了”，
程岁确定的问道，这个药是影响人的五感的，她没有在人身上用过，所以无法确认是从那个那个地方先开始。
看来是视觉先出问题了。
“是的，漂亮的华国姑娘。”
男子好像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变成了一个瞎子，嘴里还在夸赞着程岁。
“你不是博士？”
程岁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次男人却没有说话。
“他是，他就是，我们收到的命令就是掩护和保护博士。”
那两人赶紧说道，要是这不是博士，他们的命可就没什么价值了。
那人湛蓝的眼睛布满笑意，丝毫不在乎那两人说什么，好像也不在乎死亡。
他指尖夹着烟，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下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呵呵，谢谢小姑娘的”烟。
他似乎很喜欢笑，话还没有说完，他顿了一下，“小姑娘，我好像失去味觉了。”
他笑着传达着他现在的状况。
褚砚却发现这男子对岁岁确实没有恶意，但是为什么只对岁岁一人态度好呢？他们也搞不懂。
“你是博士吗？”
程岁蹲在他面前，透过烟雾直视着他透蓝的眼睛，现在正像澄澈的玻璃珠一样，失去焦距的注视着前方，也就是程岁。
“我是，小姑娘。”
他再一次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对吧，我就说是的吧，他就是，他就是一切罪魁祸首。”
那人见他承认癫狂地说道。
“先带回去吧！”
程岁不相信有着那么一双澄澈眼睛的人，是个灭绝人性的变态。
褚砚当然也产生了怀疑。
“小姑娘，我听不见了。”
他突然开口说道，安静地靠着树，难以想象这是一个进入了完全静默世界的人。
程岁给他塞了解药，突然不太想在他身上试药了。
男人笑了，很难想象靡艳和澄澈在一个人身上出现，还是个男人。
垂落的发丝遮住他的眉眼，却泄露出了他的笑意。
“你为什么一直笑着？”
程岁疑惑道。
“因为要开心啊，小姑娘。”
程岁总觉得他透过自己在看什么。
“你透过我在看什么？”
男子还在笑，可是没有说话。
他们终于出了丛林，重见天日。
“程岁同学，燕京大学今年预计8月26开学，然后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训。”
程岁刚出来，手机就滴滴想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好多未接来电，应该是丛林里没有信号。
原来是燕大要开学了，招生老师特意提醒程岁报名。
“我要回燕京了，砚哥这次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