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锐满心不甘。
虽然他落魄了,可他自认为他这张脸还有气度都不错,想迷倒一个村姑应该比吃口饭还容易。
别的村姑确实和他想的差不多,可苏淼淼为什么不一样?
自己如此放低身段讨好她,结果她不仅没感动,反而厌恶自己,这实在是……太打击秦锐的信心了。
苏淼淼要是知道秦锐的想法,肯定会说:因为你小心思太多,不往正道上走。
就是不知道原剧情,苏淼淼也不会喜欢秦锐这种人。
烦躁的苏淼淼懒得理秦锐,不耐烦的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为什么?行了,你快走吧!我今天那也不去,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苏淼淼嫌弃之意太明显了,秦锐额头青筋暴起,终于不管不顾道:“好啊!不喜欢我是吧!那我就让你更不喜欢一点。”
“苏淼淼,我可是亲眼看见你给地主家的狗崽子送蛋糕,送骨头汤,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往公社里嚷嚷后,你家会怎么样?”
提到蛋糕和骨头汤,秦锐嘴里不由自主分泌出唾液。
自打上次苏淼淼给宴青云送东西后,后面秦锐特地多观察了一下苏家。
结果他发现苏家的伙食贼好,基本上隔三差五就有荤腥,还香的要人命。
也正是因为太馋了,秦锐才决定放低身段讨好苏淼淼,希望能得到和宴青云一样的待遇。
可他没想到苏淼淼这么难缠,用啥办法都不管用。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苏淼淼不吃软的,那秦锐只能用硬的了。
苏淼淼皱了一下眉头,有点懊恼她不够谨慎,居然被秦锐看到了。
不过没关系,这只是小事。
苏淼淼装作啥都不知道的模样,笑了一下,“蛋糕,什么蛋糕?我怎么没听过这种糕点?”
呵!现在又没有录像机,没有证据,只要她不承认,秦锐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苏淼淼又道:“还有,秦锐你骂别人是地主家的狗崽子,难不成你又干净了?”
秦锐被戳到了痛脚,脸色大变,“我……我可……可是……”
苏淼淼鄙夷的看着秦锐,“别解释了,你的底细,公社里有不少人都知道,只是大家懒得说而已。而且你前几天还经常和我说以前的事,明摆着是还忘不了从前的事,就这样你还有脸说别人,呵~”
杀人诛心啊!
秦锐心中一窒,气的发抖。
被气得头脑发昏,秦锐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反驳的话,干脆气愤的甩袖走人。
他在心里牢牢的记住了这次羞辱,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之后秦锐说到做到,把苏淼淼和宴青云来往的事散播出去。
他本以为这件事会引起轩然大波,然而实际上却根本没几个人信。
主要是苏淼淼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就被秦锐遇上过一次,根本没有其他人看到。
要是本地人说这种话,可能还有人信,可秦锐是个外地人,大家对知青的印象不好,下意识觉得他的话可信度不高。
况且这年头黑五类都是大家避之不及的存在,大家都不信苏家会这么傻,会冒着天大的风险去接触那些人。
还有一点,苏淼淼刚给公社找了个财路,是公社的功臣。
就凭这一点,只要她不做违背法律的是,别的事大家都能容忍。
于是,满心期待苏家倒霉的秦锐不仅没看到他想看到的,自己反而因为嘴不严实惹了大家。
之后的日子,他们姐弟俩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社员们虽然都没说啥,却觉得秦锐心术不正,下意识远离他们。
被人嫌弃的感觉太难受了,加上还有一些二混子对秦雅开各种玩笑,骚扰她,仅仅坚持了几个月,秦雅就受不了了。
在即将过年时,秦雅嫁给了隔壁公社队长的儿子,带着秦锐离开了青山公社。
对此最傻眼的是苏飞飞,秦锐可是她的官配,可现在官配跑了,那她以后该怎么办?
苏飞飞气惨了,左思右想了几天,才将矛头对准苏淼淼。
这一切都是苏淼淼的错,要是她老老实实死了,她就不会还在老苏家这个泥潭里。
还有秦锐,他明明说的是实话,可就因为他说的对象是苏淼淼,大家就装傻子瞎子,假装不知道苏淼淼干了啥事,还把秦锐逼走了。
没有儿时的感情,以后秦锐还会爱上她吗?
一想到自己的贵妇人生活有可能会被蝴蝶掉,苏飞飞就恨不得扒了苏淼淼的皮。
可惜,她再恨也没用,如今苏淼淼身体好了,身边还有一堆爱护她的亲人,苏飞飞根本没法对付她。
就这样,时间一年年过去,在苏淼淼更加谨慎的帮助下,七七年时,宴青云爷爷的身体好挺好,成功熬过了最困难的十年。
他们终于等到了平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而苏淼淼,也终于等到了高考恢复。
去首都
苏淼淼在七零年冬天开始入学, 因为知道七七年会恢复高考,且第一批大学生文凭含金量颇高,入学后, 苏淼淼凭着成人芯子的优势, 第二年就直接跳到了四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