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屠敬水还一度被人追杀,差点丢了性命。
郑文君是唯一一个肯相信他说的话,肯为连瑶申冤的官吏,即便她只是氽县一个小小的捕快,可仍旧为了此事四处奔波,劳心劳力。
但没想到,即便是太一宫的寂妙真人在此,没有确凿证据,还是无法让真凶南荣潇伏法。
谢灵勉冷眼瞧着郑文君和她身后的一众人等,心下觉得他们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专门挑寂妙真人在此的日子来闹事,怕是想借此勒索书院。
不过
能用钱打发的事,就不算是太麻烦。
他扬了扬手,“各位,你们的子女都曾在红婺书院修行,发生了此种悲剧,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你们被某些人煽动,风尘仆仆赶来书院一趟也不容易,这样吧,红婺书院出于道义,会额外再给各位每家五十两白银的路费和安居钱,今日书院出了些事,我们暂时是没办法继续接待各位了。”
“我奉劝各位一句,切莫被有心之人利用当了垫脚石不自知,这位郑捕快身旁的男子可是个妖怪,妖怪自古便是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你们的孩子都是被妖怪害死的,可你们现如今却与妖怪为伍,这不是在与虎谋皮吗!”
那群人闻言神色各异,开始低声议论此事,五十两银子,对这群人里的很多人来说,活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钱。
谢灵勉把南荣潇从地上扶起来,温语道:“山长,您觉得我这么安排可好?”
“这?”南荣潇满身是血地看向旁边的寂妙真人,“师伯,您觉得——”
寂妙真人皱了皱眉头,看了眼郑文君他们,又看向红婺书院的这群道师,此事双方各执一词,证据又不足,实在是难以决断。
郑文君看出了寂妙真人的为难,站出来继续道:“道君,我还有证据。”
谢灵勉神色微变,警惕地盯着郑文君,怨毒的眼神恨不得要将她立时捅死。
郑文君丝毫不惧,定眼看向寂妙真人,“今日红婺书院大乱,我听闻是有妖邪在书院内作祟,但除了妖邪之外,还有人在趁乱残害书院弟子。”
“什么!”众弟子闻言一片哗然。
“道君,有位名叫韦春雨的弟子现今已经被南荣潇的手下趁乱打晕带走,道君若是现在派人过去,就可以当场抓住南荣潇的罪证。”郑文君喊出来自己埋伏在红婺书院的内应。
一个高个弟子站出来,朝寂妙真人拱手道:“弟子知道那地方,可带人前去。”
寂妙真人看向卫禇,高声吩咐道:“你带人跟着前去,一定要把那个姓韦的弟子给我带来,有敢阻拦的,都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