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劭进入她,抽送了两下。
闰生轻轻揽住他的腰,小声道:“您也亲亲我。”
接吻了才知,她的唇与舌,像小动物总是寂寞的头,亟需爱抚。祖劭心中对她的怜悯愈甚,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两人原本一个站姿,一个坐势,不知不觉紧紧搂抱在一起,翻滚到了榻内。
他入得很深,粗长灼热的阳物,有力搅动她小小的内心世界。纤细的悲感与幽怨,被烫融了也似,化作春水涓涓滴出,沾湿茵褥。
有那么一瞬,闰生彻底沉沦在情欲中,淫娃一样挑动腰支,迎合他的抽插。原来是个容貌自卑的黄毛娘,发育不良的青涩花蕾,为他蓬勃恣肆的雄性激发,竟也羞答答绽放了红颜。
就在此时,外间内侍高声答:“昭仪娘子,陛下已眠下多时了。”
只听丽麂轻笑,“好喉咙,真该送你去学讴。”
闰生受惊,下意识地夹紧他,又是一波动摇心旌的快感,才要呻吟,却被祖劭一把掩住口,“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