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不是品性纯娘,是愚蠢,这么大的事情,很傻兮兮的,也不知道戚将军府到底怎么养出来的……”说到后面,似乎还有些怪上了。
“你说是不是,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怎么被他们养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到底会不会养孩子?”
曾公公:“……”
果然,过了一会儿,杨香薇重新回到皇帝面前是,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完全不受一点影响。
拓跋宇看了,心里就有些惋惜:“你呀……”
杨香薇无辜的眨着眼睛:“陛下,你不会是在为奴才担心吧?其实农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有的吃,有的穿,还有一包帮丫鬟婆子伺候,整个拓跋皇朝都没有几个有我自在的了,挺好的呀。”
“你呀,年纪还小,不懂,”拓跋宇叹息道,“等你大了就明白了,没有子嗣,这是一件大事。”
“陛下是想说,以后等我死了,到了地底下,没脸见老祖宗吗?”杨香薇无所谓的说道,“我人都死了,他要怪也怪不上了呀。而且,戚家又不是没有人了,大不了以后我从隔壁房抱回来一个不就行了?”
拓跋宇:“……”
——你小子想的够长远的呀,连抱养的事情都打算好了,朕还操心什么呢?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多了,总觉得这个家伙傻乎乎的,就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
一下子,拓跋宇想到了永宁侯暗示他的事情。
——呵呵!一个天阉,他那玩意儿都用不了,怎么调戏人家姑娘?
——还好意思跑过来跟他告状,说人家戚将军府的大公子不是个东西,欺男霸女,差点欺负到他宝贝女儿身上。
“陛下?”
“嗯?”
“陛下,你刚刚是不是走神了?”
拓跋宇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还是问到了:“你刚刚说到哪了?”
杨香薇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就是想跟陛下说说,能不能给我一块令牌什么的,让我也在皇城里威风威风。”
“你不是说你已经很逍遥了吗,还想要威风?”
“嘿嘿!”杨香薇傻笑了两声说道,“不是那个秋泰宁,天天在我面前炫耀他哥有多厉害,还说是什么御前带刀侍卫,以后肯定能进御林军……我就不信了,他哥能进,我还进不了?”
“秋泰宁?这名字挺耳熟的呀。”
“他哥叫秋泰安,听说挺厉害的,整个御前带刀侍卫里面,他能排到这个。”杨香薇伸出一支手,比划了一个五。
“这么厉害?”拓跋宇对这个秋泰安印象不深。
不过想想也是,御前带刀侍卫那么多人,除了前面几个跟随多年或者表现突出的,他能记得名字还真不多。
“对呀,就是这么厉害。好像他们御前带刀侍卫之前不是有什么内部比赛吗,听说他哥一出手,没人是他的对手。”
“哦,是吗?”拓跋宇顿时来了兴趣,叫了曾公公,把御前带刀侍卫长卫长风给召了过来,询问他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
卫长风听了一愣,便做了回答。
原来,为了互相切磋,他们前不久是搞了一个内部活动,让大家互相交流了一下。秋泰安表现出还可以,排名比较靠前。
“朕怎么感觉之前没见过他?”
卫长风神情镇定,说秋泰安是前年秋天选进来的,拳脚功夫确实不错,就是有人些太冷傲了,跟其他人有些和不来。所以他就将其和其他人避开,安排在了后半夜值守。
正常的情况下,哪有人老值守后班夜?
这话一听就是用来忽悠人的。
拓跋宇心里有数,不过也没有追问,只是点了一下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把小子叫进来,朕也瞧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小伙子,居然让我们懿轩心心念念,这么惦记。”
杨香薇喊冤枉:“陛下,奴才惦记他干嘛啊?我这是妒忌,妒忌懂吗?谁让他是秋泰宁的哥哥啊,秋泰宁那小了,整天没事老跟我炫耀他哥,他有本事自己当御前带刀侍卫,再跟我比啊。就他那小子成天吆喝来吆喝去的样子,指不定还打不过我呢。”
卫长风这才注意到,殿里不只自己一个人,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
此人,他绝对没有见过。但听陛下亲近的语气,就知道陛下肯定看重对方。
他突然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收了人家的钱,为难秋泰安。原本是瞧着秋大人不过一个小小的三品太常寺卿,管理宗族祭祀的,没什么了怕的。
但是没想到人家有人,似乎还是陛下眼前的红人,随便一句话,就将在御前“隐藏”了两年的人给“拉”出来溜了一圈。
虽然看样子,陛下没打算为此事惩罚他,但这事肯定在陛下那里记上了一笔。
拓跋宇让曾公公去请人,转过头就笑眯眯地问杨香薇:“你们还没打过?”
御前红人
杨香薇表情讪讪的:“打是打过,但那不是群架嘛,不算……”
“你们还打群架?”拓跋宇立马扣住了这三个字眼。
杨香薇一副“后悔”的样子,忙道:“陛下,你能别问了吗?太丢人了。”
还抬起袖子,不好意思地盖住了自己的脸。
说什么当时他是让着他们的,要不然就赁他的力气,他们那帮人肯定讨不着好。
明明是想掩盖这件事情,可是他似乎有些傻,自己巴拉巴拉,就将自己给讲了出来,还描补了不少细节。
拓跋宇听了,哈哈大笑:“所以,你们为了争一个位置,就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