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要告密吗?我觉得正好,生米煮成熟饭,成了一家人,你就不会再告密了。”秋泰安盯着他的眼睛,一脸地认真。
杨香薇呆:“哈?!哪有这样算的,哥,我是男的,男的,男的……男的怎么跟你生米煮成熟饭?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喝酒了?”
他还凑到对方身上嗅了嗅,“没有啊,你身上没有酒味。”
因为离得太近,秋秋安完全能够感受到某人凑近时,飘过来的呼吸,既暖又香,跟他身上的气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他上次亲杨香薇的画面。
那个时候,他看似镇定,其实内心深处一片紧张,根本就没有好好品尝某个人的味道。
也不知道,某人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应该就像他的呼吸一样,又香又迷人呢?
心悸一动,秋泰安的视线落到了杨香薇的粉唇上。
杨香薇没有留意,还在那里巴拉巴拉地说着,想要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
——兄弟,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啊啊啊,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秋泰安完全听不到杨香薇在说什么,那张一直在动着的小嘴,似乎在对他说着什么:来啊,来吻我啊!
完全没办法控制,或者说,秋泰安根本不想控制,目光一深,低头就吻了上去。
当碰上的一刹那,温柔如水,心尖儿都打了颤儿。
不由自主的,一只手扣紧杨香薇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杨香薇的后脑勺,深吻。
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这样无师自通,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教导。
那一刻,杨香薇瞪大了眼睛:我靠?!兄弟,你来真的了?!
——他是该爆怒,将某人掀翻倒地呢,还是应该爆打某人一顿?
那种甜美的感觉,让人着迷,让人完全不想罢手。
本能的驱使,让秋泰安想要更多。
然而杨香薇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他的女儿身就暴露了。
抬起手臂,一个手刀下去,就将某人给砍晕了。
当秋泰安软在他身上时,杨香薇只觉得,某个人好重。
把人推到旁边,从床上坐起来,杨香薇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千防万防,兄弟难防啊!瞧这事办得,后面要怎么收场?”
现在让他坦白身份,绝对不可能。
可是若不坦白吧,某个人荤素不忌的对他“下手”,一个没防备紧,让对方得了手……
杨香薇打了一个寒颤,连忙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要让这小子知道,得活剥了我。”
只不过这个“剥”法,到底是怎么一个剥法,有待商榷。
在秋泰安的身上翻了翻,杨香薇果然找到一个吹不响的哨子,吹了一下。
没有一会儿,接到暗号的暗卫就上了门。
“喽,把你们主子送回去吧。人没事,就是睡着了。”杨香薇大大方方的,让他们把人弄走。
他不傻,秋泰安既然当着他的面“请”了暗卫,那么肯定是提前打过招呼的。
果然,暗卫没有任何怀疑,一眼一板,确定秋泰安的安危没有问题,就把人给扛走了。
看到对方“扛”的那个动作,杨香薇在后面闷笑。
——哈哈哈……该,让你刚刚扛我,现在轮到人扛你了吧?
——苍天有轮回,看天道饶过谁。
天色已晚,杨香薇也不想折腾,趴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也不得不承认,他院子里防御做得挺到位的,几个阵法弄好,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也没惊动守卫,以及戚老夫人。
要不然,那位老夫人知道自家宝贝孙子大半夜被人给“暗杀”了,恐怕得吓死。
第二天,杨香薇就像没事人一样似的,像往常一样,进了皇宫。
上神不高兴了
第二天,杨香薇就像没事人一样似的,像往常一样,进了皇宫。
即使秋泰安那边还没有“审讯”结果,杨香薇也大概猜得出来,为什么会有人跑来“暗杀”他。
呵呵,除了他“惹”人不高兴了,还能是为什么?
若问他“得罪”了谁,那得罪的人可多了,除了几位皇子,那就是六部的各位大人了。
五皇子要对他下手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知道,以五皇子的能耐,都还没有开府,还真没有这样的本事。
出宫建府的三位,大皇子跟他关系不错,不可能;二皇子就是一个隐形人,沉迷于书画,就算再恨自己,这事暂时还不到他;三皇子得打一个“问号”,这家伙特别好面子,被自己当着诸位皇兄的面揍了那么多回,很难讲。
当然了,也不只是因为这样,杨香薇就怀疑上了三皇子,他跟六部的某些大人暗中有往来,杨香薇的几次动作,已经触及到了三皇子的某些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