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心正好卡在他胯间,他轻而易举就被她撩拨得起了反应。她剥开内裤,伸手去抓,滚热的触觉惹得她轻喘。
“哪有你这样的女人,还在外面,就去摸男人的鸡巴。”左斯年含住软嘟嘟的耳垂,摸到了开关。
梁佑瑾顺着菇头往下,缓慢,清晰,微凉的体温中和了男人的燥热。她轻触下面的囊袋,温柔地搓弄,左斯年隐忍已久的理智断了线。
他解开梁佑瑾的牛仔裤,拉到膝盖,指尖捻了捻,一片润泽。她已然沉沦,穴口开阖,窄缝媚红着,宛若枝头杨梅,等待采撷。
左斯年将她靠在树上,跪在她脚边,抚着她的翘臀,埋进女人的温柔乡。肿胀的阴蒂被含在男人齿间,梁佑瑾仰着头,看着树叶斑驳了蓝天,一束束阳光透过缝隙洒进密林。
她一阵恍惚,这可是左斯年啊,就这么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那处,克制又孟浪。十七岁的时候,怎么能想到有这么一天呢……
老色批想的却是,这么美味,怎么现在才后知后觉,早就该把她拿下,谁也别想染指。
枝头两只黄鹂交颈厮磨,互相帮对方梳理毛发。左斯年的舌尖伸进穴道,模仿交媾,进进出出,卷出了淫水,饥渴吞下。黄鹂鸣叫着,拍着翅膀飞远。
枝头摇晃,梁佑瑾收回视线,沉浸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中,被欲望禁锢得越来越紧,内心的火热不断翻搅,终于找到出口,火山爆发,岩浆蔓延而出。
她喷出热液,左斯年全部喝下,借着穴道颤栗收缩之季,插进去半根手指,加深了高潮的快慰。
水乡泽国含不住手指,太滑了。左斯年从兜里翻出刚采的一颗杨梅,放到穴口,还没动作,那小嘴就吸着杨梅往里吞。
“啊啊啊……什么东西……”梁佑瑾害怕,那圆形的果实,表面粗糙,只进去了半颗,按压着小穴,推开层迭媚肉,碾压敏感点。
高潮还未平复,一浪又起,穴道分泌着爱液,保护自己,又馋,想把果子吞下,却又吃不下。她浪叫着,吐出了一泡淫水,“别玩了,放过我。”
“爽么?”
爽,真的不一样的感觉。千百个小凸起按摩着敏感,肆意转着圈,翻滚。左斯年拿着一枚杨梅,玩在指尖,又把梁佑瑾入到了巅峰。
像是漏水的皮囊,她水流不停,清亮的爱液打湿了阴毛,流进半褪的内裤。
她受不了了,伸手去扒他裤子,放出怪兽,抬起腿就要去吃。左斯年慢条斯理举起湿淋淋的杨梅,舔着,吃下。
穴道肏进半根肉棒,她终于得逞,刚想放开嗓子叫唤,左斯年吻住她,退出。
欲求不满时候她最有脾气,梁佑瑾使着小性子,闹着往他身上跳,混像个荡妇,抓着男人讨肉棒吃。左斯年何尝不想,但是野外蚊虫多不说,也不知何时有人经过,被她这么一缠,没一个钟头他交不了粮。
他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呜呜呜,进来啊,你都不想肏我了么。”
再听他就真的忍不住了,左斯年只能以吻封缄,让她夹紧双腿,肉棒在股间快速穿梭。
虽没有真正进入,但是火热的茎身擦过幼嫩的皮肤,带来别样的快感。她躲在他怀里,低头,看到每一次抽动,那紫红的大龟头就在腿心处出现又消失,淫靡万分。
有几次,龟头擦着阴唇,就要被吸进去,他又靠着毅力拔出。那么长一根肉杵肏着腿心,梁佑瑾馋哭了,穴里奇痒无比,粘液润着阴茎,四肢百骸酸酸麻麻。
左斯年咬着她,在腿心洒下浓稠,亲在她面颊上:“乖,回家让你骑我。”
葫芦:周末愉快,明天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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