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倪伸手想将他从衣内揪出来,却感觉到他扯下了平口,张手,五指贴上她的胸乳,接着缩指。灼烫和冰凉相撞,白腻的乳肉像是要融进他的掌心,她禁不住哭吟,反射性地想闪躲,却没想到朝鹤张嘴舔弄。
「很快,很快。」朝鹤安抚,另一手揉捏着她的大腿。这么一来一往,腿间的性器也微微起了反应,勒得牛仔裤紧小。
「呜??有点痛。」
指尖扫过朝鹤的下巴,男孩子微微仰高了下巴,像隻温驯的捎来一股奇异的密麻感,司倪揪着他的头发想制止他,却只是给了朝鹤使坏的理由。
她扯得愈用力,朝鹤就吃得愈起劲。
像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一定是太久没吃了。」
强烈的刺激感让司倪忍不住扭动身体,顶起膝盖想把人从她身上趴拉开来,孰料误触某个坚挺的部位,朝鹤的身体一瞬间紧绷,额间的青筋跳了跳。
好似刻意要处罚她,朝鹤张嘴吮咬了她的乳尖,将那地方咬得红肿涨挺,司倪想上头肯定留了他的牙印。
「你咬我??」
她像是被欺负狠了却毫无还手之力,因此只好告状的孩子,吐出的尾字几乎黏乎在一块,夹杂着浓浓的哭泣音。
朝鹤失笑,从她的衣襬退了出来与她接吻。「是舒服还是痛?」
司倪张嘴想回应,他的舌就碾了进来将她的话全堵了回去。
待胸口处佈满他刻意留下的吻痕,朝鹤仍旧恋恋不捨地再亲了两下她柔软的腰腹。「姊姊,能乖乖等我回来吧?有事会跟我说吧?」
司倪筋疲力尽地挂在椅把上,手臂软趴趴的垂落,赌气般的不回应。朝鹤见了就笑,伸手将她搂了过来。「做得到吗?做不到的话??」
他停了停,司倪好奇的侧过身去看他,朝鹤弯脣,上前咬了咬她的下巴,印痕深陷女孩子的皮肉。他说得含糊暧昧,但司倪还是听懂了。
他说:「做不到的话就操到能做到。」
司倪先出了休息室,逃的。
临走前忘了检查仪容,去到厕所才发现自己的腰后多了一枚吻痕,看着就是故意。然而见到朝鹤,司倪近期的生活总算有一件乐事,心情高昂不少,一扫前阵子的阴霾。
另一边的商佐就不这么认为了。
送走大部分的客人,他才看见司倪回来。
司倪本来高昂不少的心情再看见商佐身旁的司明发一落千丈。
司明发一见到她,立即上前要拉她,被司倪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你总算来啦!你一定要帮帮大伯,大伯真没做那些事,厕所外有没有监视器?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大伯啊!」
司倪疑惑的看了一眼商佐。
「蓝湘说要告大伯性骚扰,要把他的恶劣行径公开在各大平台。」
「什么?」
「蓝湘指控大伯在没人的时候将她拖进女厕性骚扰,逼她脱衣,趁机猥亵她。」
一旁的司明发连忙反驳,说自己只是刚好去了男厕,什么也没做,哪会知道凭空从哪跑出一位女孩子说他性侵。
司倪总算听懂了。
嗯,真是太好了——
(绝对没有要放过大伯的意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