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实在堵得慌。
喝醉了还念叨什么的,他怎么就没这待遇?
他都将自己的名字说得那般清楚了,她还是选了旁人。
口是心非的女人。
江砚白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答应成亲什么的,不会真的是骗他的吧?
他满面纠结,心道,瞧着又不像。
若是心里没他,为何又这般千里迢迢的来到大漠呢?
就因着与他的约定?
江砚白越想越觉得有猫腻,呼吸都窒住。
环视四周,江砚白眯眼朝右边挪了挪,挨着方福坐下。
方福见他过来,嘿嘿笑了两声,一副醉鬼模样。
江砚白:“方福?”
“小的在!”
洪亮有力的回答,引来了不少人侧目。
江砚白低声道:“小声些。”
方福忙点头:“四爷您有什么吩咐?”
江砚白只想从他嘴里套些话,也不与醉鬼纠结称呼,又问道:“你跟在昭昭身边多久了?”
方福的眼睛费力的眨了眨,像是在思索,片刻后肯定道:“前年秋季里。”
怎么都是前年秋季?
江砚白压下疑惑,环视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们,又凑近些问:“你知晓江砚白吗?”
方福眼珠动了动,一脸迷茫:“江砚白……”
江砚白点头:“你可见过他?长得如何,性情可好?”
“四爷您……打听自己做什么?”
江砚白:???
作者有话说:
小江:等一等,事情有些不对劲……
若你在
◎喜欢砚白哥哥多些◎
江砚白头脑一片空白, 隔了好久才找回声音:“我……就是江砚白?”
金穗不知在两人背后听了多久,闻言点头:“对啊,四爷你打听自己做什么?”
“哈……”
江砚白坐直了身子, 眼神从两人身上扫过,眉头一皱试探道:“那子修又是谁?”
方福醉醺醺地想了半天,摇头:“不知道。”
金穗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一下:“笨!”
说罢看向江砚白,邀功似的:“四爷我知道!子修是您的字!”
原来,是他的字。
江砚白眉梢挑了起来,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三伏天酣畅淋漓地洗了个澡, 在摆满了冰桶的屋里又喝了三大碗冰饮。
总之就是一个字。
爽!
他不可自抑地笑起来, 先是矜持的低笑, 而后忽得朗笑出声。
银穗等人听见, 看着他一个激灵, 面容皆是带着醉意, 推搡着来到他面前小心翼翼道:“四爷您……您怎么了?”
莫不是被那酒坛子气疯了吧?
江砚白收了笑意, 轻咳一声背起了手:“你们胆子不小, 竟敢伙同昭昭哄骗于我。”
银穗瞬间酒醒了一半, 脚一软就跪趴到地上:“四、四爷赎罪……”
了不得, 四爷竟是想起来了,偏这会子夫人又去睡了, 四爷知道了真相还不将她们丢到大漠里喂狼?
金穗茫然地眨眨眼,踉跄着去扶她:“银穗你别睡地上啊。”
银穗欲哭无泪, 顺势拉着她也跪下, 急得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