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救君主与陆羽姑娘,靠的全是那个人的血”。
“世间有如此奇人,说来听听”。
“说是奇人,他也不是天生,只是自小,就受过一些残酷的训练,说这个也说远了……”
陆勋忽然想起,几十年前自己经历的事情,“当年黄帝为了救自己的孩子,青阳,也是命令岐伯俞跗等人找遍各种方法,可惜还没有定型,便被泄露拿出来使用,伤害了不少人……”。
俞方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敢问陆大将军,你说的伤害了不少人,是指拿孩子做试验,去练毒血?”
陆勋纳闷,俞方怎知此事,他竟然有些答不上话,但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 ,就算是愧疚也应该有承认的心态吧。他点点头:“俞大夫,你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敢问陆将军,你可否看过那个施以练习的方子”?俞方本想问,当年带头执行的人,是否就是他。
“记不清了……”。
俞方看看外边,今日的话题是否有些严重了,“陆将军,我还得去看看陆羽的病情,先不打扰您了”。
俞方走出房间,进到宽阔的后院,倘若陆勋就是当年带头的大哥,那么南先生姜寻涵要找的仇人,或者说是直接仇人,便是陆羽的父亲,这中间还有间带着师傅、君主……。苏贞的手,不会是……
姜寻涵。
俞方不禁落下了眼泪,自己的朋友差点把陆羽害死,自己的师傅曾经教过仇视他的人,毫无缚鸡之力的苏贞也被挑断手筋,她自己都有些看不懂了,明明这些生命,可以没有病痛,可是为什么偏偏要自己製造病痛!
君主的病治好就没事了吗?陆羽没事就没事了吗?那南御风怎么办、姜寻涵怎么办、苏贞怎么办?或许还有更多的人。
落寞的俞方走在后院,无心看周围的风景,她心想,自己如果不是医师,还会有这些事吗?杂乱的思想在此刻就应该停止。她就一直走一直走,脑袋里的东西停不下来,身体也别想停下来。
陆羽在身后默默地跟了许久,她不知父亲跟俞方说了些什么,准是不同意二人的事情。可是陆羽并没有很在意父亲的看法,因为她知道,只要是自己做的决定,就算是有人再阻挠,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可是,俞方这样想吗?
她现在的苦恼又有多深呢?
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大概就是,一个人在苦恼着一些事情,而另一个人在苦恼她在苦恼什么事情呢?
这样的方式是不对的,一个人在难过,另一个不是应该跟着难过,而应该带她出来,逗她开心,这种状态,才应该是正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