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榕。”他吻住她的耳垂。
“你记着,”他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然后啃噬她的脖子……嗜血的虎豹,从耳后吃到猎物的唇。
吻了好一阵子,他喘着气抬起头,看着喻小榕红着脸缺氧的模样,道:“你是我的。”
他猛然将身体推进她的身体里,继而猛烈地冲撞起来。不受抑制的快感从二人交接处传导至四肢百骸,化为喻小榕口中不受控制的呻吟。
不可以再继续!但是……
他们终究是动物。他的身体如此完美地嵌入至她的里面,仿佛亘古以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一般。迷醉中喻小榕微微睁眼兀自心惊。身上那人仍死死盯着她,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翻腾着,仔仔细细地将她碾成齑粉。
她心头狂跳着,剧烈的痉挛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绞着她捏着抱枕的手指,绞着她的声带,以及她体内的他人之物。
“不许逃。”他感受着她温暖地吞吐着他,笑道。容喻小榕哼了一声,又被他摁进了沙发深处。
细碎呻吟蔓延在客厅里,沙发吱吱呀呀,茶几撞着墙。小桃远远看着,二人交织的声响将它惊得不敢向前。
如此不知许久。“小榕。”她蓦然听见他叫她。贺时唯看着她沉醉的模样,艰难地说:“喻小榕。”
她惊讶地看着他略略抽搐的脸颊。同样弹跳着的还有他的另一部分。他抓住她的腰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胯上,毅然决然地将一切的可能灌注在她的身体里。
她叫唤起来:“你去死!你去死!”那双明媚的眼睛,这时候才汩汩流下泪来:“怀孕了怎么办!”
他抽离出来,在她眼睛上轻轻一吻:“那我会很高兴。”说着,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他的淡金色老学究的床。他将她翻过身去放在上面,撩起她的臀,从后面刺了进去。喻小榕在数次巅峰之后已濒无力,这会儿手也撑不住自个儿了,便软软地瘫在床上。
床铺淡淡的香味,是他惯用香水的香味。
他捏着她的臀,看着她的腰折成一个无辜的形状,异常的畅快油然而生:“你还要去相亲?这样美的你,还要让别人看到么?”他说着,往她的腰肢上吻去。
喻小榕侧着脸伏在床上,看着蔼蔼的床头灯。身下愉悦万千,但是她的理智忽然抛出了一个问题——那些女人,也是这样么?
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她。
“她、她们……”喻小榕艰难地道。“你也、这样,干那些女人么……”
贺时唯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
“你和那些女人,也是这样的么?”喻小榕理顺了呼吸,平静地道。
贺时唯突然架起她的双臂,将她从后面抱着,然后挪到书架面前。那一排黑胶如黑色的人影默默地列队站着。
“你以为我会听到任何女人和我聊《蓝丝绒》么?”他道。“同样地,你以为我会那样疯狂地想要占有任何一个女人么?”
“只有你,喻小榕。”他往里推了推他的身体。“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