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花走了以后,村民们就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些,苏清梨都看在眼里,没想到这个顾北辰嘴这么不饶人啊!
刘荷花看出了她的疑惑,开口解释道,“苏知青,刘兰花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村子里的男人她都勾搭过,她嫁人之前,喜欢的是大队长,但没想到人家大队长压根就看不上她。”
“后来她家男人死了,她又打起了大队长的主意,没想到却被大队长拒绝了,还被大队长媳妇给揍了一顿,就这样,她记恨上大队长一家人!”
苏清梨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因为爱生恨啊,不过大队长都结婚生子了,还想去勾搭人家,这确实太过分了,大队长家媳妇打的好!
顾北辰冲她露出了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容,看着小妮子的身影,顿时心情大好,也懒得再揍王铁柱那个傻货了。
苏清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脸上应该没有脏东西吧?
刘荷花看着她慢吞吞的走在后面,便催促道,“苏知青,咱们赶紧去地里干活吧?去晚了,你这活怕是就干不完了!”
“来了,荷花姐,我来了!”苏清梨朝着顾北辰翻了个大白眼,小跑着追了上去。
顾北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哼,小妮子,先让你笑了两天,回头劳资肯定给你一吓哭!
王铁柱不敢靠近他,弱弱的道,“辰哥,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进山吗,你这还去不去了啊?”
顾北辰漫不经心的瞪了他一眼,“去,咋不去,劳资还要赚钱呢,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回去拿背篓?”
王铁柱赶紧跑回了家,辰哥今天太不对劲了,就跟个炮仗似的,动不动就炸!
苏清梨正在地里拔着草,就听见了一声尖叫声,吓得她一哆嗦。
这声音很耳熟,好像是刘佳佳的声音?
难道是刘佳佳又犯神经病了?
旁边地里的刘荷花跑过去看了一眼,提着个活物回来了,“哎呦喂,那个刘知青也太能咋呼了,俺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不过就是有个田鸡蹦到她脚上了,她就大叫起来了。”
苏清梨看见她手里的田鸡,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刘佳佳也太不识货了,田鸡肉质细嫩,味道鲜美,拿来做泡椒田鸡最好吃了。
刘荷花脸上露出一抹笑,晃了晃手里的田鸡,“苏知青,你们城里娃娃可能没吃过,田鸡这东西看起来是吓人了点,但是拿来煮汤老鲜了,就是可惜只有一只田鸡,肉少了点,一只都不够俺家吃的!”
“荷花姐,这地里的田鸡多么?”苏清梨开始在地里东张西望了起来,期盼着能逮到几只田鸡吃,找了一圈连个田鸡的影子都没看见。
刘荷花淡淡一笑,又继续说道,“苏知青,你别白费力气了,这地里的田鸡早就没几只了,难得能遇上一只。”
“早些年的时候,大家都饿着肚子,但凡是能吃的东西就全弄回去吃了,所以现在地里很少能见到田鸡的影子,倒是村口那边的河沟子里经常有村里的小孩,在那里摸到小鱼小虾,还有一些黄鳝!”
苏清梨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失望,看来只能靠空间里那只母鸡下蛋吃了。
于是,她开始化悲愤为动力,快速的拔起了草。
没一会地里的草就少了一大半,苏清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累死我了!”
刘佳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地里,冷潮热讽的道,“哟,这不是我们苏知青吗?这才几天啊,就变成乡下土丫头了。”
苏清梨噌的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她,“刘佳佳,你是不是嘴又痒痒了。”
毒蛇
刘佳佳冷哼一声,自信满满地挑衅道,“苏清梨,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就不信你敢动手打我不成!”
苏清梨刚想过去揍她一顿,就看到了一条灰色的花蛇,正吐着须子,扭动着身子朝刘佳佳站着的地方爬。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朝着地头跑。
这时候不跑,什么时候跑啊?
那条蛇看起来像是毒蛇呢,这个年代医疗落后,要是被毒蛇咬上一口,搞不好就一命呜呼了。
刘佳佳一脸得意,还以为苏清梨是被她三两句话给吓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跑得比兔子都快!”
下一秒,腿上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一看,彻底笑不出来了,居然是一条蛇趴在她的脚下,“啊啊啊有蛇”
声音很是凄惨!
地头上的,苏清梨皱了皱眉,拍了拍自己胸口,还好被咬的不是她!
这声音听着就挺疼的,被毒蛇咬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治疗的药。
要是没有药,用不了多久,她耳根子就能彻底清净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能看到刘佳佳的坟头了。
隔壁玉米地里,刘荷花吓得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俺滴个祖宗啊,这怎么又是那个刘知青的声音啊,又闹什么幺蛾子呢!”
一时之间,周围地里的村民和知青们都跑了过来,一探究竟!
大队长也表情严肃地站在那里,“苏知青,咋回事啊?”
张翠翠仔细打量着她,焦急的询问道,“苏知青,我怎么听见是你地里传来的声音呢?”
沈怀安和王建明也紧随其后,看见苏清梨没事,他们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苏清梨无辜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有点渴了,就想到地头上喝点水,结果还没等我喝完水,就听见了一阵惨叫声。”
这可不怨她,是刘佳佳自己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