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是邀请,却胜似邀请。
&esp;&esp;他性格里的强势并不会因为妥协而消失,反而藏在了深不见底的地方。他有效地控制,但也会在不经意间抛出一个锚点,紧接着汹涌而至。
&esp;&esp;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柔软的长发缠上他的指节,他用力,插-入发根。吻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急切突然而至。
&esp;&esp;央仪眨眨眼,唔得一声被咬住下唇。
&esp;&esp;她还没主动出击。
&esp;&esp;怎么又成了被动的那一方?
&esp;&esp;但是好久没深吻。他耐心的技巧仍然弄得她心花怒放,舌尖撬开唇缝,舔舐敏感的上颚,扫过她的舌面,而后重重一吮。身体里一蓬蓬的热度忽然而至,随着奔流的血液迅速流遍全身。
&esp;&esp;央仪忍不住踮脚,把自己送到更近的地方,胳膊虚虚挂在他颈侧,藤蔓般交缠。
&esp;&esp;光影交错的树丛间,只能看到两节藕白的手臂时不时地用力自制。
&esp;&esp;克制到最后就是力气都没了。
&esp;&esp;双腿软软绵绵,恨不得挂在对方身上。
&esp;&esp;好不容易推开他。
&esp;&esp;央仪觉得自己的嘴唇一定是肿了,要不然怎么余光瞥下去红艳艳的。
&esp;&esp;她忿忿:“孟鹤鸣,你以前也不属狗啊?”
&esp;&esp;“没咬你。”他低头,指腹轻轻剐蹭她的唇缝,眼里淌出了些许志得意满,“没破,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esp;&esp;“真的?”她狐疑。
&esp;&esp;“真的。”
&esp;&esp;她偷偷地、小幅度地动了动口腔里的软舌,低声:“但是有点痛。”
&esp;&esp;男人立马关心道:“哪?”
&esp;&esp;“舌头。”她用更低的声音说,“你吸得太用力了。”
&esp;&esp;“……”
&esp;&esp;每个字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esp;&esp;孟鹤鸣感受到喉间愈发干涩,眼睛危险地眯起:“要不要跟我回半山?”
&esp;&esp;央仪听出个中含义,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别得寸进尺!”
&esp;&esp;疼痛短暂地压制了腾起的欲-望。
&esp;&esp;他低声笑了下,手掌很轻地揉过她的头发。
&esp;&esp;“你笑什么?”央仪眼巴巴地望着他。
&esp;&esp;“没事。”他摇摇头。
&esp;&esp;在笑自己怎么像个毛头小子。
&esp;&esp;去行政酒廊要了两杯喝的,她解了渴,他的燥意被冰威士忌压下去了,才送她上楼。
&esp;&esp;只不过后来又没忍住,在电梯里吻了她一次。
&esp;&esp;空窗后再度温香软玉在怀,滋味实在蚀骨。
&esp;&esp;晚上孟鹤鸣独自回了半山。
&esp;&esp;衣帽间曾被他一件件丢在地上的衣裙又被管家一一摆了出去,乍看起来,与从前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