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彤彤小声,“不会做。”
“可这些题目,周六补课时我都讲过了一遍。”曼招弟没好气,她何止讲过,甚至有两道题连数值都没改。
吴彤彤又不说话了。
曼招弟对吴鹌鹑的耐心彻底耗尽。
每个人的学习能力不一样,有擅长的科目,自然也有不擅长的科目,可吴彤彤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用擅长与否来判定了,这人是压根不想学,也没有动力学。
儒子不可教,那就不必教了。
“补课的事还是算了吧。”曼招弟说道,“我会尽快和你妈说清楚,让她给你换一个补习老师。我没有补课的经验,实在没办法解决你的情况。”
说完,曼招弟便走了。
吴彤彤低着头,没有说任何的话,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这天晚自习前,曼招弟给吴母打了通电话,说明自己的来意。
吴母在电话里连番挽留,可曼招弟并没有松口,再三表示自己不合适,还扯了一个以学习为重的理由,吴母最后不得不接受。
罗盈春听着她聊电话,支着下巴,“你的同学没说什么吗?”
“没有,也没有任何反应。”一想起吴鹌鹑,曼招弟已忍不住叹气,“估计她自己也不在意吧。”
其实曼招弟不愿意帮吴鹌鹑补习还有另一个原因,她不想成为吴彤彤被家暴的刽子手。
她不讚同吴家的教育方式,但自己干预不了,也改变不了,只能躲开。
罗盈春没见过吴彤彤,但听曼招弟的口述,觉得这事完不了。
果然,这天晚自习下课后,吴母的小轿车又停在了学校门口旁。
这人到底是有多执着啊。曼招弟推着自行车,心底闪过一抹不耐烦。
罗盈春见她紧蹙的眉,小小声,“别上火。”
可能吗,鸡腿大省湿热气多重啊。
吴母走了过来,表面礼数不减,与周六呵责吴彤彤时判若两人,“曼同学,抱歉打扰你几分钟的时间。”
曼招弟看着她。
“是关于彤彤补习的事。”吴母看着她,语气带了一丝请求,“你能再考虑一下吗?如果是报酬的原因,我愿意再添,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