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店怎么不去抢?
罗盈春说都是这个价,镇上只有两三家理发店,竞争小,所以价格高。
曼招弟郁闷。
她两年多没剪过头髮了,不知道市场价疯涨,一时犯了愁,难道回家自行来个‘一剪没’?
可对上罗盈春姨姨殷切的目光,曼招弟马上否决了这个想法,吃过一次教训,她绝不能再让罗女士碰自己的头髮。
曼招弟又去了别的理发店,最便宜的也要三十元,曼抠门舍不得把两天饭钱花费在头髮上,纠结要不放弃算了。
就在这时,她余光一瞄,看到理发店旁边的大树底下,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婆婶,婆婶身旁放了一张旧椅子和一箱子理发工具,再看树上,高高挂着一个纸牌子,‘单剪,八元’。
没有套路,很好,就你了。
罗盈春今天到练车场拿驾驶证,她拖了小半年,经历三次重考的折磨后,终于考上了,结果回来看到眼前顶着一头短发,而且短得跟小毛孩头似的曼招弟,顿时目瞪口呆。
罗盈春姨姨悔不当初,她就不该在今天拿驾照!
“你的头髮……”
罗盈春姨姨几番吞吐仍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毕竟哪个女孩剪头髮还铲发脚!?
“挺清爽的。”曼招弟很满意,阿姨手艺不错,听到自己要剪短,还拿出一本杂志让她挑髮型,曼招弟本着‘既然花了钱必须剪最短不然很吃亏’的理念,果断选了个最短的髮型。
三千愁丝一断,这头也轻了两斤。
“不好看吗?”
眼见曼招弟十分满意的样子,罗盈春实在不好吐槽她像个作奸犯科的精神小妹,委婉道,“倒不是不好看,你瓜子脸型,什么髮型都衬得上,只是不太像高中生。”
“是吗,我倒无所谓,只要洗头髮方便就行,也不用扎头髮,省时间。”
就为了这个原因!?罗盈春姨姨恨不得掐自己的人中。
第二天起床,曼招弟的新髮型炸街了。
没想到短头髮还有这个弊端,曼招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那鸡窝头似的髮型,说好的省时间呢?怎么好像更费时了?
最后索性摆烂,她打湿毛巾,往头上胡乱一擦,又用手拨弄了几下,就这样上学去了。
一切都交给风吧。
都让往事随风都随风发随你动……
旺旺雪饼啃着手上的煮玉米,对曼招弟的新髮型进行了一番深入研究,迷妹滤镜让饼子丧失了良知与审美,虔诚得只剩下盲目的膜拜,“曼姐,你a爆了!妥妥的姬圈女王!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