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狸花猫高兴了,先跳到桌上照镜子臭美一番,又跑回床上,前爪搭上陆首秋的肩膀,抬头亲昵的跟她蹭蹭,能守护首秋大人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失去点自由又算得了什么,首秋大人愿意遵守,管理处的条约才有用,要不愿意了,都不用首秋大人动手,它就能一爪子把那些人掀飞。
陆首秋抱着狸花滑进被窝,没有回傅静的那条微信,这小孩对她有点心思的,早之前就看出来了,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对方放弃了,没曾想死心眼到现在。
“阿落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啊,”她抓抓狸花肚子的肥肉,自言自语,“我接傅静的电话她都黑脸,在那边嘀嘀咕咕,哈哈哈,挺好玩的,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一觉醒来阮鲸落最想做的就是捶死自己,她做了好离谱的春/梦!
“啊啊啊啊———”她蒙住头,崩溃,想死。
春/梦对象是陆首秋,梦里她还把陆首秋给……
让她死吧,没脸见人了。
陆首秋没怎么睡,中午还去了趟大门那边,看门、守铺子,一直忙活到傍晚,回来的路上还去菜地摘了把豌豆尖,头茬儿的,很嫩,晚上就简单点吃个砂锅米线,配点豌豆尖。
“阿落你醒了啊。”
阮鲸落有点做贼心虚,不敢看她,“嗯……”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生病啦?还是没睡好啊?”说着就要伸手过去探额头。
阮鲸落跟被蛰了一样猛地跳开,“我没事!挺好的!”然后就跑了。
嘴上说着挺好的那个人由于跑太快差点被凳子腿绊倒。
陆首秋:“你见鬼了啊,”这话哪里不对,自己现在可不就是鬼么,“我摘了豌豆尖,今晚上吃米线,你煮还是我煮啊。”还知道问一下,没全让阮鲸落包揽完所有活。
阮鲸落现在根本没法面对她,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她躲到外面,隔着窗户,“你煮吧,我要喂鸡。”说着就拎起食桶去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