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我也把怀疑你是神经病啊,哪个正常人闲着没事去写字楼门口蹲着,没报警抓你就不错了。”
“那你现在怕了么,睡了个神经病。”陆首秋衝她做鬼脸,“哇——吓死你,半夜把你拖去十八层地狱下油锅。”
阮鲸落将她从嗷嗷乱叫的大猪身边扯开,“你躲着点。”猪大姐养的猪发起狂来一般人招架不住,她担心陆首秋受伤。
“你干嘛突然问那些事。”
“想知道。”
“直接来问我啊。”
“问完其他人再来问你,看你们的说辞能不能对上。”
“哦,你不信任我。”
“咱俩谈信任好像有点不合时宜吧。”
陆首秋想起当初诓人签合同瞎编出来的身份以及张嘴就没几句是真的话,顿时心虚不已,借口杀猪就想溜。
阮鲸落太懂她了,扯住不让走,“杀猪关你屁事,你跟我回家去。”
“我帮忙啊。”很热心肠的农场主。
“用不上你了。”二话不说扯着就走。
陆首秋隻得从命,“回家干嘛啊,大白天的。”白日宣淫不好。
阮鲸落真想给她一脚,红着脸骂道:“你脑子里成天在想什么鬼东西,是你妈喊我们回去,说要看嫁妆单子,你没跟她们说么,这事不着急。”
恋爱才谈几天就开始谈婚论嫁了,墙都不扶就服陆首秋的爹妈,牛啊。
农场现在可热闹了,陆首秋添了几窝荷兰猪,一个个毛绒绒在落霜的草地穿梭,冷了就挤在窝里取暖,这些窝都是用稻草中最细软的部分加上干燥的草皮青苔做的,小家伙们团团挤着又舒服又暖和,喂食的时候才一窝蜂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