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哎呀,那时候看你太伤心了嘛,我当然要顺着你的情绪讲点关于他不好听的话啊。”
“你真会做人啊。”曲锦屏解锁手机,“谢谢你的心意,不过我不需要。我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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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课,还是必修。曲锦屏坐在开了空调的教室里小声抱怨着,说这个课程安排让她睡不了午觉。
更让她心烦的是,梁栎知也选了这个老师的课。她应该去年已经修过这门课了,搞不好是来这里刷绩点的吧。曲锦屏看着隐形不离的两个人,好想衝过去把他们快要靠在一起的头扒开。
“你已经盯着学长的背影看了快二十分钟了。”廖雨洗抢过曲锦屏一片空白的笔记,“还听不听课了?”
“雨洗,一会儿下课了,我们出去喝酒吧。”
“你没事吧?”廖雨洗担心地看着室友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担忧地搂住了她的肩,“傻姑娘。”
我是傻,我连自己的性取向都搞不清楚,我就是个废物。曲锦屏拿着笔,用笔尖在桌子上戳出无数个小洞。
…
“亲爱的,去哪里喝酒?”廖雨洗牵着曲锦屏的手,走在大街上,“还去之前的那家店吗?”
“对啊。”曲锦屏闷闷不乐地低头赶路。
“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啊?难得出来一次,先陪我到音像店去看看。”
于是曲锦屏郁闷地站在一堆唱片cd中间,半天都没找到可以看的。另一边廖雨洗戴着耳机试听cd不亦乐乎,已经把曲锦屏忘得一干二净。
闷骚的室友就这点爱好,曲锦屏实在不忍心打扰她,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离线视频,这一看就是一个小时。手机可怜兮兮地发出了低电量提示,曲锦屏只能锁屏去找廖雨洗。
“这里可以充电的。”
曲锦屏接过收银台后面的店员递过来的充电器,感激地对着她点了点头,“谢谢。”
“没事,你先用着吧。你那位朋友好像跟沉迷的样子。”女服务生看着远处闭着眼睛沉醉着的廖雨洗,夸张地耸耸肩。
“她也就这点爱好。”曲锦屏把数据线插进手机后,把手机放在收银台上,抱歉地对着收银员一笑。
“你们还在读书吧,看着年纪很小。”
“还在念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