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修远是入赘贺家的,于是乎他的心思全扑在了贺珍姿身上,所以在贺祈的成长路上,最亲密的家人是贺知砚,接下来是贺珍姿,最后才是高修远。她隐隐约约察觉到高修远对她的好是附加的,她和他是最陌生的亲人,有血缘关系,但也只有血缘关系。
“爸爸?”贺祈重复了一遍,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贺知砚说错了,在她的认知里高修远是不会在意她的。
“嗯,高考前一个月,他发现我们在一起了,”贺知砚在心里措辞,他不希望贺祈因为这个和高修远闹变扭,只好把问题往他身上推,但他也是真的认为十九岁的贺知砚配不上贺祈。
他将下巴搁至贺祈肩头,纠结地说道:“他给我两种选择,我不想和你分开,只好选择出国,提升自己。”
即使是留学几年过来,他面对贺祈时,还是会莫名自卑,不愿意让贺祈察觉,他又开始胡作非为,在贺祈的裸露的肩膀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原本陷入沉思的贺祈,被他打断,索性不去细想了,快要抓住的线索又隐藏起来,等待下一次的挖掘。
“换个地方,站着好累。”贺祈低头看着他愈发放肆的双手,无奈地说道。
随即天旋地转,她被贺知砚横腰抱起,后摔入柔软的床榻之中,身体弹了几下,乳肉随即晃动。
没等她说些什么,贺知砚就附身上来,细密的吻落在小腹上,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肌肤上打着弯,蜿蜒向上,绕着起伏的胸脯,给她的形状描边,愈发往中间靠拢了,他用舌尖勾起胸贴的边缘,试图用唾液软化胶体。
贺祈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见证他用嘴巴撕下胸贴,同样的举动,贺知砚做起来怎么就那么性感。
总是轻而易举地勾起她的情欲,贺祈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颌:“只有我在脱,不公平。”
贺知砚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叁下两下地脱去自己的上衣。
他的胸围比起贺祈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贺祈一只手捏上他的胸,又看了下自己的:“你胸真大。”
“那你多摸摸?”贺知砚兴味地盯着她。
贺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目光被胸膛左上方那只不完整的蝴蝶吸引,指尖触碰的瞬间,似乎一股电流从指尖穿过皮肉、骨骼,抵达后背,刺了一下贺祈,她耸耸肩,身体与被褥的摩擦声响起。
在贺知砚这里却是点燃爱欲的信号。
再次附身与贺祈接吻,亲吻声绵延不绝,贺知砚中途还分心抽取床头的湿纸巾,擦拭自己的手,然后伸向她的腿心,两层布料也不能阻拦他的行动,手掌贴着她的阴部,食指侧陷入软肉中,前后摩擦,不久便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就算是隔着两层布料,也润湿了他的手指。
贺知砚一把扯下她的底裤,褪到腿弯,显然她还没回过神来,他低头亲在贺祈的膝盖上:“小祈,放松。”
他顺利地将贺祈一丝不挂,手卡着贺祈的腰窝,一举托起,让她靠在床头。
贺祈看不懂他的动作,只是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弯下腰,双手撑开她的大腿,脑袋逐渐靠近她的腿心,鼻息呼在悉数的阴毛上,仿佛给他开路般,毛发往两边偏倒,露出了她的花苞。
高耸的鼻梁隐匿其中,再出现时,已附上一层澄莹的水光,贺知砚没在意这些,全心全意为贺祈服务。
嘴唇挤入花唇,竖立的花蕊被他吮吸入口,没几秒又松开,接连几次,让贺祈不自觉挺起下身,渴求更多。
感受着贺祈的着急,他偏偏放缓速度,手臂展开,刚好够及贺祈的胸脯,含入掌心,手指收拢、放下,乳肉在他的手中不停地变换形状。
“小祈,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我?”贺知砚停下动作,抬起头和她对视。
贺祈没有躲避他的视线:“那我男朋友怎么办?”
“甩了他。”贺知砚勾起嘴角。
“暂时没这个想法,要不你再忍忍?”贺祈和他兜着圈子,不由得可怜了一下齐珉,怎么一个个都想着取代他。
她看着贺知砚直起身子,就猜到他又要用那招了,只好先他一步威胁:“不准半途而废,你要是现在停下来,我就彻底断了这个想法。”
贺知砚被她这种霸王行径弄得哭笑不得:“我累了,换个姿势而已。”
这下轮到贺祈害羞,她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盖在自己脸上,传出来的声音朦朦胧胧的:“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房间很安静,贺祈忍不住露出一双眼睛,却看到贺知砚笑着看她:“不准笑了!快点……是你让我留下来的!”
情急之下,她伸手摁着贺知砚的头,往自己的腿间推去,没用多大力,很顺利的就到达了目的地,等她反应过来又用枕头遮住了脸。
再逗她该急眼了,贺知砚了解她,从小她就顺风顺水,想一出是一出,反正最终她都能达成目的,性格又任性骄纵,不喜别人忤逆她。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贺知砚其实挺舒服的,院长是一位很年轻的女士,对待他就和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贺知砚想着在孤儿院长大也不赖。
未曾想某一天一个小女孩选中了他,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来到贺家。
贺知砚来贺家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贺祈在这个家里是掌握话语权的存在,临走前院长告诉贺知砚,他要好好地待在贺家,再也不要回到孤儿院了。
贺知砚听进去了后半句话,孤儿院不要他了,他只能讨好贺祈,把贺祈奉为圭臬。
只是长久下来,感情难免变了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原先二十四小时中,她们只有如厕和入睡时间不粘在一起,可十六岁第一次春梦彻彻底底打破,贺知砚梦到了贺祈,梦里的她安安静静地、干干净净地躺在他的身下,不似寻常那般活泼,贺知砚亲眼看着他在贺祈身上胡作非为。
第二天起来,他遮遮掩掩地将内裤藏在垃圾桶最底层,连同他的感情。
贺知砚开始故意回避贺祈,不过这些都是无用功。现实中他如何冷漠贺祈,梦境中他就会加倍对贺祈行苟且之事。贺知砚唾弃自己的行为,又忍不住沉溺,畸形的感情如丝线,缠绕着他,而另一头被贺祈牢牢把握。
当他第一次听到贺祈对他的告白时,他是欣喜的,又怕是贺祈的一时兴起,自卑渐渐战胜了喜悦。
再后来他又以为,是不是贺祈身边没有敢拒绝她多次的人,所以贺祈才会对他念念不忘、契而不舍。
贺知砚想,就算他对贺祈只是一种得不到的执念,那也是好的。
打动他的是,浴室那一晚,贺祈对他的毫无保留;也是她高潮之后微颤的睫毛……梦境与现实交织,他开始犯糊涂。
贺知砚承认,他不是一个正直的哥哥,没有哪对兄妹会帮对方自慰的,但事情已经发生,错误已经造成,他似乎……只想蒙蔽双眼将错就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