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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砚没闲着另一只手,伸入贺祈的腿间,一手泥泞,代替舌头完成未完成的使命,有重有缓的手法让贺祈无法把持,再也无法忍耐,黏糊的嘤咛溢出口齿。
听到声音后的贺知砚更是肆无忌惮地行动,指腹重重压在阴蒂上,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让贺祈脖子梗直,头往后仰,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口腔中的唾液和淫液混合,分不清彼此,两人分开时,拉出长长一条银线,比以往的更加持久,坚持了十几秒才断开。
贺知砚这才掌握贺祈的状态,她眼睛微眯、两颊潮红、唇瓣分离,还在不断地喘着粗气。
这副模样惹得贺知砚爱怜,即使他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
最后的一步,他亲上贺祈的额头:“好乖。”
贺知砚想到了幼时,贺祈吵着嚷着要和他一起睡觉,说这么大的房间她一个人睡害怕。贺知砚被领养之前,是家里的王姨陪着睡的,他来了贺家之后,这份“工作”理所应当地落在了他的头上。
只是贺祈从小就不是个安分的性子,躺在床上了也要闹他,一下不注意,不安分的小手就溜进他的睡衣里,不明理的贺祈揪着胸前红点,只觉得好玩;又或者整个人躲被子里,和他玩捉迷藏,被褥被她拱出弧度,贺知砚还得哄着她进行游戏。
她像是玩不累的模样,贺知砚没有法子,只好照葫芦画瓢着院长的方法,亲在贺祈的额头,不停地对她说着:“乖、乖、乖。”
本就劳累了一天的贺祈,在情事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完全不管后续发展,自顾自地睡着了。
看她这毫无戒心的模样,贺知砚叹了口气,她就这么相信他的定力吗,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成年男人了,心里只求她别对外人露出这无公害的模样。
贺知砚只好梗着身子,替贺祈清洗干净,将她安顿好之后,看着她可爱的睡颜,顿觉不妙,又去洗了个冷水澡,冲去身上的躁郁。
给自己洗脑般在心中默念着“裸睡有益于睡眠”,贺知砚赤裸着身子抱着赤裸的贺祈,安心地裹在被褥中入眠。
即便他自己睡觉从不裸睡。
有人欢喜有人忧,陷入沉睡的贺祈未曾得知此刻的齐珩还不死心地拨打“该用户已关机”的号码,也不会知道齐珉正心烦意乱地看着聊天页面中逐渐减少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