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雍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被浓重的性欲和难耐铺满,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已经有些凌乱的床单,就那么看着心爱的女人在他身上作怪,沉迷又欢喜地受着。
徐楸出了很多水儿,从腿根流出来,染到谢雍的耻毛上,水淋淋的。她一开始动的慢,白腻纤细的手臂水蛇一样攀附着谢雍的脖颈,乳波跟随她上上下下的动作晃得人眼晕。
但只是这样,谢雍已经爽得腰眼发麻了,敏感胀大的器物被那日思夜想的层层软肉包裹吮吸着,每磨过一遍,就是仿若升天一样的无边快感。
这快感掺杂着得偿所愿的爱意,可谓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
谢雍从徐楸背后抱住她,湿漉漉的吻印在目之所及的一切地方,嘴里断断续续溢出低喘和呜咽,时不时挺一下腰用力迎上徐楸,能一下顶到深处,插得徐楸直打哆嗦。
这样还算柔和的性爱,于两人来说都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徐楸能清楚地感知到谢雍入进去抽插每一丝细微的摩擦,谢雍甚至能听到肉棒在甬道内进出的微妙水声,黏腻,潮热。
渐入佳境,谢雍最先忍不住,腾出手来握住了徐楸的腰,自己腰腹也开始用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疾风骤雨一样响起来。
徐楸若即若离地用胸乳去贴谢雍硬朗的胸膛,引得他不住前倾,似乎不想和她分开哪怕一秒似的,即使下体在不间断的抽插肏弄,也要紧紧搂住徐楸。
床单落了些隐约暧昧的水痕,徐楸被撞得呻吟破碎,脚腕儿柔软地侧压在床上,泛红的脚趾受不了了似的扣挖着空气,蜷得死紧。
大概是心情好,徐楸隻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被插弄的舒服极了,看着谢雍仰头,眼睫轻颤,她奖赏似的垂头亲了亲他潮红的眼角。
这交缠在一起媾和的男女裸体,白花花地映在柔和漂亮的光线下。徐楸每抬一次身子,谢雍的肉茎被吐出半截,就带出数不清的透明淫液堆积在穴口,那穴口也被干成水红色,殷红色情得很,一插进去,穴口就被撑出肉棒的形状。
“……嗯,里面……咬的我好舒服,喜欢……很喜欢……”谢雍嗓音里含着浓烈的情欲之色,混杂着低喘呻吟说出的话像是下意识,又像是情到深处、实在憋不住。
徐楸不回,眼神迷离,不知道是被弄的过头了没力气,还是懒得理。谢雍倒也不恼,气氛正好,他隻使气般绷紧了腰腹更加用力地捅徐楸小穴深处,直捅到子宫口,插得徐楸呻吟尖利了,才哑着嗓子又问:“……那你喜欢我吗,徐楸,说喜欢我好不好?”
徐楸被问的烦了,勉强从性爱中分出一丝神智,她垂眼看谢雍沉溺欲色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期待和柔情,低头叼住他的唇。
“我喜欢干你。”她说着,下身缩了缩,夹得谢雍猛地倒吸一口气。
因为她这句话,谢雍愣一下,胸腔鼓胀两下,冷不丁撇过脸笑了——虽然不是很满意的答案,但能从她嘴里听到“喜欢”这两个字也算不容易。
算了,来日方长。
窗外,下午的秋冬暖阳愈来愈明艳,公寓楼区的观景湖面被照得波光粼粼,偶有落叶,深秋将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