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异洲抿了抿嘴角,不知何时,已经生出了一脑门的汗。
“你先将我松开,你生病了,我要送你去医院。”
然而,此时的秦时渊是一个病人,并没有平时那样好说话,紧拽着谢异洲的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意图。
“不去……”
秦时渊迷迷糊糊地睁开泛红的眼眸,仰着脖颈细细地嗅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手下的触感,有些诧异的梦境怎么比现实中还有真实。
在梦见里,他不需要有什么道德约束,也不需要有什么谨小慎微,更不需要害怕被对方察觉到心思之后会就此远离他。
所以秦时渊比平时都更大胆一些。
“是你刚才凶了我?”
谢异洲正准备将对方的手从脖子上扯下来,然而听到这句话时,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刚才的话的确有些重了一点。
秦时渊连带着刚才被凶的委屈,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将眼皮底下那冷白的耳垂一口咬下,带着惩罚的意味,用着齿尖轻柔地磨了磨。
在耳朵被咬住的瞬间,谢异洲瞳孔猛地一怔。
一股电流那被舌尖舔过的地方,瞬间倏地传到了四肢百骸,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的耳朵敏感度要比其他地方都要高一些。
谢异洲觉得秦时渊越发的不受控制起来,他不再犹豫,连忙将那紧紧圈住脖颈的手扯开。
“对不起。”
他是在为刚才道歉。
然而扯开的瞬间,突然腰间上传来一股力道,不知道秦时渊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人按了下去。
谢异洲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直接砸了到了对方身上,与此同时,秦时渊那条受伤的腿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谢异洲听到这道声音,瞬间僵硬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两人的身体在这狭小的车厢里,紧紧的帖在一起,他小心翼翼伸手抬着秦时渊那只受伤腿,避免加重伤情,与此同时也感觉到什么东西,直愣愣地抵在了他的身上。
烫得他头皮发麻,不知所措。
秦时渊似乎忘了腿上的疼痛一般,此时他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他只要轻轻地一抬头,就能吻上对方的唇。
“我给你当哥哥……不要再想着其他人了,好吗?”
他神色看得入迷,随着心念微动,便直接仰头吻上去,错过了这次机会,谁知道下次的梦会有这般的真实吗?
齿痕
等到张秘书急匆匆赶过来的时候, 就看到眼前的这辆黑色豪车人影翻滚晃动不停。
他连忙停住了脚,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秘书觉得自己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正当他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的时候。
车窗突然拉了下来。
谢异洲露出半张脸来, 微微喘息地对着张秘书说道:“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