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笑容倏地一收,脸色阴沉地追了上去。
温白宁被季豫行吓得腿软,再加上某处撕裂般的疼痛,他几乎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
“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下一秒他便被季豫行直接扛了起来,大步朝着房间走去。
“我为了你放弃了一切,所以温白宁,你别想着摆脱我!”
温白宁看着季豫行的动作,几乎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眼里不由露出绝望。
此时的他忽然后悔了。
他不知道,如今的季豫行对他还有多少的爱。
后悔没有当断即断,后悔因为那点旧情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如果当初他果断地拒绝季豫行,就不会跟秦时渊离婚的话。
虽然他们之间没有多少感情,但他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成为季豫行囚禁着的禁脔,成为对方泄欲发泄的工具。
相比较季豫行那边的水深火热,秦时渊这里就惬意了许多,几乎不受外面的事情所影响。
自从秦时渊拆掉石膏之后,便开始进行复健和运动锻炼。
这段时间之内,机构那边又打来了好几次电话说找到了有些疑似的人。
秦时渊每当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将这件事告诉谢异洲。
现在的谢异洲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激动的心情。
他现在神色平淡。
从刚开始激动欣喜,接着一次又一次失望,失望太多次,也就变得有些麻木。
到最后,谢异洲开始拒绝让秦时渊帮忙寻找。
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让他产生一种永远也找不到人的错觉。
他不想在这件事上,麻烦秦时渊用人脉和资源来帮他找人。
一次两次还可以,但谁也无法知道,还要过多久,他才能将人找到。
其中会花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
从刚一开始找人的时候,秦时渊便一句怨言都没说地帮他找人,并且耐心地安慰着他。
这让谢异洲心里有些内疚。
找人这是他的事,跟秦时渊没有丝毫的关系。
他还会继续地找下去,但没必要耽误对方的时间与精力。
秦时渊听到明白谢异洲的意思,他沉默了几秒钟,拄着一根拐杖朝着对方慢慢地走过去。
谢异洲见状,知道对方应该有话跟他说,神色微微一顿,立即朝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