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眼下这般,最好还是过红契,反正也不需要担保人和双方到场,给些银子就是。
贺晏将素鸡挂在架子上,“多谢梁哥告知,要不是有你,我还跟盲头苍蝇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梁书吏见状,好心地又提醒了他一句。
“如果你要开铺子,拿去过红契是最好。”
毕竟租了铺子开店,过不过红契年尾查收入他们还是得缴税,还不如花上一点儿钱多个保障。
从租摊位的棚子离开后,贺晏又来到了牙行这边。
一进门牙人便热情地喊:“客人是要租借商铺田地还是要买人?”
贺晏把来意说出来,“寻个卖吃食的铺面,要有水井,带后院的,铺面大不大没关系。”
牙人听了赶忙去翻了一下册子,一拍手掌说。
“还真有几个位置合适的,有一家刚挂出来不久,是个卖豆腐的……”
牙人正想把这卖豆腐的铺子说一说,贺晏一听问道,“这卖豆腐的主家不会是姓刘吧?”
“客人你如何得知?你们早先就认识?”牙人诧异地问,那这个价格就不好开了,早知道当初就略过这间店铺了。
贺晏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牙人也拿捏不好这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刘娘子承诺过要是在五日内租出去,就能拿到一两银子的酬金。
这么丰厚的酬金可是不易得,往日也只有帮主家卖了铺子才能拿到,像租借的多是只有几钱银子。
于是他便把刘家的事挑拣着说了一下。
“这主家也是倒霉催的,之前做生意做得挺好的,结果被那泼皮混混找上门去接连闹事闹了许久,生意也没法做了,那姓肖的还想要她把做豆腐的法子交出来……前几日她不堪其扰,就把铺子挂到这边来出租,他们自己也不做了,准备收拾行李回去。”
“只租不卖?”贺晏沉吟,刘娘子也不是这等弱势女子啊,怎就让肖老虎给拿捏住了呢。
牙人点头,“对,相比你是看过她家铺子的,她这……”
张嘴就要把租金说清楚,贺晏摆摆手,只租不卖,怕不是就是租一段时间躲一下风头,他可不想与人纠缠上。
想也知道刘娘子那边知道是他们租借的会怎么样,“还有没有别的铺子,换一家。”
“客人……”牙人还想为一两银子争取,但贺晏坚决要换他只好又介绍起别的铺子。
“还有一家和他们的格局差不多,只不过要大一些,且也是在一条街上,原是卖布匹的,后来周遭开的食肆酒楼愈发多,就被挤兑得干不下去了,便想把铺子卖了回乡下养老,只不过这个价格就……”
而且这个主家不是好相与的。